上辈子他与萧澧虽然私下狼狈为奸,表面上却没有任何关系,他们在其他人眼中就像两个陌生人一样,这辈子他与萧澧虽然私下没有狼狈为奸,但表面上看起来却好像比上辈子亲近了一点?
朱子规难道是因为萧澧,才没有表白?
容鸩正想得入神,萧澧忽然抬手在他脸颊上用力捏了一下,力气比刚才要大。
容鸩忍不住吃痛,回过神来,没好气地喊了一声:“疼!”
萧澧神色稍缓,掰过他的下巴,看了看他脸上的红印,一言不发地抬起手给他揉了揉,轻柔的动作跟刚才捏人时判若两人,只是唇角依旧紧绷,神色不悦。
容鸩看着他阴沉的面色,拧眉问:“怎么了?”
萧澧唇角拉直,眼里像弥漫着乌云,语气有些生硬,“我不喜欢你盯着朱子规看。”
容鸩失笑,“他怎么得罪你了?”
“我不喜欢他。”萧澧动作微顿了一下,“你对他印象很好?”
“还行。”容鸩如实道:“比对你强点。”
萧澧用力揉了一下他的脸颊,力气比刚才加重了不少,揉得容鸩更疼了。
容鸩怒气冲冲地眨了一下眼睛,试图推开他的手,没好气道:“你在搓抹布吗?”
萧澧冷笑一声,动作放轻,却没有松手,“你这脸如果是抹布还好了,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到处撩人。”
“咱家撩谁了?”容鸩不服气地瞪圆了眼睛。
萧澧双手捧起他的脸蛋,凑近看他的眼睛,理直气壮道:“撩我了。”
四目相对,容鸩能看到萧澧眼里自己的倒影。
容鸩脸颊挤在一起,说话的时候有些口齿不清,“那你离咱家远点,可千万别让咱家撩到。”
萧澧盯着他说话的唇,“晚了,已经撩到了。”
如果不是这里不时有人路过,他一定要使劲亲一下面前这个撩人不自知的小掌印。
容鸩感觉到萧澧的眼神逐渐变得灼热,往后挪了挪,警觉道:“你放开咱家。”
“你今晚不吃朱子规买的桂花糕,我就放开。”
容鸩不可思议道:“你管天管地还管咱家吃谁买的桂花糕?”
萧澧恶劣的本性发作起来,蛮不讲理道:“反正你不答应我,我就不放开。”
容鸩目露凶光,像一只要咬人的兔子,“你再不放手,咱家现在就让人把你铸进那只金龟里,让你去做一辈子缩头乌龟。”
“行。”萧澧勾着唇角,“等到了阎王爷面前,我就说我是被一个负心的小掌印害死的,让阎王爷许我们下辈子做一对鸳鸯。”
容鸩磕巴了一下,“谁、谁负心了?”
“你啊……”萧澧低头,靠得更近了一些,压低声音道:“我们亲都亲过了,你却翻脸不认人,不是负心是什么?”
容鸩:“……”怎么好像不但被倒打一耙,还被赖上了?
上辈子怎么没发现萧澧脸皮这么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