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宥无可奈何地摊摊手,道:“姜秘书还真是个执迷不悟的人。”
姜笙言弯弯唇角,“我的确是个执迷不悟的人。”眸中映出的人影愈发清晰。
景宥往衣帽间走去,意兴阑珊。
姜笙言在后面望着景宥的背影,冰肌玉骨,娉婷婀娜。
漆黑的眼瞳中,闪过几簇不同以往的欲念,有如黑魆魆的深邃山洞里,燃起团团幽火;又似是苍茫雪原上,白狼眼睛里冒出的幽光。
自两年前,姜笙言外调半年,回来再见到这个曾让她十分头疼的熊孩子,一切都变了。
这朵花开得愈发妖冶,让她这个精心养护了许多年的花匠再也挪不开眼。
如今与景家两清,姜笙言却无法潇洒地将这簇花拱手让人。
衣帽间里,传来景宥的声音:“姜秘书,你怎么还不进来?”很是不耐烦。
“来了。”
姜笙言回神,走进衣帽间,帮景宥解开背后带子,褪下累赘的礼服。
指尖碰到景宥柔腻的肌肤时,没有在脸上显露出一点多余的神色。
那是一张,仙女般纯净的脸。
作者有话要说: 姜花匠:我会为老板好好松土。
不愿意透露姓名的吃瓜群众:松土=挖洞=手指运动=!!!(四舍五入送入洞房了
景娇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