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笙言心里紧绷的弦松下来,长长舒了口气。
景宥:“而且昨晚你还压着我,你那么重,我都要没办法呼吸了。”
姜笙言的心又提到嗓子眼。
这跟梦里的场景有了重合,梦里的景宥也说她好重。
姜笙言心虚地后退了好几下,扯扯嘴角,问道:“你一定是又做梦了,对吧?”
景宥:“对,我做梦了。”声音毫无生机。
姜笙言拍了拍心口。
她这刚醒来,就像是坐上了过山车,心脏起起伏伏,连带着肝胆都颤个不停。
景宥又打了个呵欠,“可是姜秘书一晚上弄得我又累又痒。”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姜笙言感觉自己的脸皮被放到了铁板上,被一把铁铲两面翻着煎。
景宥坐起来,低头看看脚下。
“姜秘书,我没有穿鞋过来。”
姜笙言登时翻身下床,逃命一样快步跨出这个房间。
半分钟后,姜笙言拎着景宥的拖鞋回来,脸上还是通红一片。
姜笙言弯腰将鞋放到地上,眼睛扫到景宥的脚,骨肉匀停。
“老板早上想吃什么?我立刻去准备!”姜笙言站得笔挺,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刚参加完军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