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的,你快起来,我快喘不过气了。”白夭还在推着他,卞沉渊双手撑起,眸中划过笑意。
这家伙果然是装的,装得还挺像,白夭腹诽着。
“娘子。”卞沉渊忽然喊了一声,白夭有些愣住,这两个字对她来说很陌生,但是在此刻传入耳中,又有种不一样的感觉。
“娘子,我们来做一些,洞房花烛夜该做的事吧。”卞沉渊抬手便在房子周围布下了结界,虽然那些人都醉了,但是他还是怕有人会来听墙角。
白夭脸色更红了,飘忽着双眼,娇声说着:“这能有什么该做的事。”
“有的。”卞沉渊微眯着双眼,欣赏着白夭此刻楚楚动人的模样,便心猿意马了。
他取出了一本小册子,白夭瞅着,似乎还有些眼熟。
“这是什么?”白夭问道,她接过来一看,又十分尴尬地合上了,将书丢在了一旁,轻咳道:“这都什么啊,乱七八糟的,不好看。”
“我觉得还不错,墨环狸他们给的,还记得吗。”卞沉渊好笑地看着白夭羞赧(nǎn)的模样,她这模样可爱到他心坎里去了。
白夭撇了撇嘴,不回答这句话,不过她的身体因为紧张,还有些僵硬。
“小夭儿。”卞沉渊察觉到了白夭还有些紧张,侧头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一切交给我。”
“你,你行吗?”白夭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而问完之后,她就后悔了。
卞沉渊似乎有些被刺激到了,他轻柔地吻了一下白夭的锁骨,缓声说道:“那你就看我行不行?”
房间内的所有烛光都在此刻熄灭,只有朦胧的月光照射进来,将房间微微照亮。
芙蓉帐暖度春宵,轻拢慢捻抹复挑,帐影蹁跹梦入仙,玉息声暖惹红桃。
“嘶,好疼。”
“我再轻点,一会儿就不疼了。”
雾里探花弄纤巧,水中附月盼眉目,游龙潜行醉饮酒,鸾凤长鸣声共和。
温柔缱绻充斥着整个夜晚,两心的欢喜缠绵交织,温声细语在此刻都成为了情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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