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一阵怪异的风声从大厅深处的黑暗中席来,就只是一晃神的工夫,在最左侧女子的雕像前,出现了一个与雕像相同的女子虚影。
她黑色长发尽数挽起,却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女,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端庄贤淑地坐在雕像的底座上,眸中带着水光,亲切地看着两个人。
女子掩唇轻笑,“这次沉渊还是第一个来的,你拾酒大爷还时常惦记着你呢,前不久还跟我说你什么时候能带个媳妇回来看看,这不就带回来了。”
“来来,白夭,让我看看,这小子是上辈子积了什么福,才能娶到你。”女子朝着白夭招招手,白夭看了一眼卞沉渊,见他点头,就走了过去。
白夭走到了女子的跟前,恭敬地喊了一声:“前辈好。”
“哎呀,都是自家人,用不着这么拘谨。”女子挥着手,看着白夭的面容笑道:“多水灵的姑娘,这要是被拾酒先发现了,他估计得先抢走。”
这时候,从大厅的深处又略来了一阵风。
“我好像听见有人在背后说我的坏话。”这道声音有些苍老,却精气神十足。
只见中间的那座雕像底座上,也站了一位老者虚影。他身穿白袍,仙风道骨,负手而立,虽然面色苍老,但是身子却十分挺拔,宛若一棵不老松。
女子巧笑嫣然,“谁在说你坏话呢,你耳朵漏风了吧。”
卞拾酒也不顾自己的形象,抠了抠耳朵,寻思着说道:“也没漏啊,采鹭老妹,你这么说可就不厚道了。”
他又面向了卞沉渊,轻咳了两声说道:“孩子,这次来得这么快啊,不过你来就来,还带什么礼物呢,真的是,嘿嘿嘿。”
就见卞拾酒看向了白夭,笑眯眯地搓起了手,对白夭说道:“来来来,过来给爷爷看看。”
卞沉渊嘴角一抽,“什么给你的礼物,那是我夫人。”
“我就说拾酒见色忘义,都一大把年纪了,还是这副德行。”卞采鹭眯起了双眼,带着警告看向了卞拾酒。
白夭无奈地笑了笑,走到了卞拾酒的面前,乖乖喊了一声:“爷爷好。”
“哎哟!这小姑娘好啊,我喜欢!”卞拾酒跳下了雕像底座,站在白夭的面前,想伸手触碰,却又收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