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站在雕像前,微蹙着眉头,那温润如玉的气质尽在不言中,举手投足间都充满了清风高雅,他有些不满地看着卞拾酒,仿佛被打搅了好梦一样。
“安砚老弟,你不是早死了吗,还能被烦死?”卞拾酒毫不客气地怼了回去,他可没怕过。
“你!”卞安砚一时之间还真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只能一甩手,冷哼一声,说道:“老东西。”
“老东西?你也才比我小两百岁而已,按现在的年龄你都上万岁了,好意思喊我老东西。”卞拾酒来到他身边,扯着他的头发,“你看你,传什么给后代不好,偏偏传了这头发色,沉渊都跟你一个样了那还得了!要是没前途了怎么办!”
卞安砚脸色一黑,“没前途?他就算没前途,那也找了个有前途的媳妇,迟早给我们卞家开枝散叶。”
“”白夭不知说什么才好,她看起来像那种很有前途的人吗?
而卞沉渊开口说道:“开枝散叶是必然,可现在,你们是不是该拿出点东西表示表示了?”
他厚着脸皮伸出了手掂了掂,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这个当然当然,你等等我,我得去找找。”卞拾酒立刻换上了笑脸,嘿嘿笑着,转身轻轻拍了拍白夭的肩膀,说道:“你在这里等等我,喜欢药材是吧,都给你都给你!”
说完,卞拾酒就化成了一阵风,卷入了大厅后方的黑暗中。
这时候卞采鹭又开口问道:“那沉渊,你有没有想要的?上次那根鞭子可还喜欢?”
“已经弄坏了,我也用不着什么,就给白夭再来个炼丹炉什么的吧。”卞沉渊说道,一只手将白夭揽在了怀里,他见她炼丹炉都损坏好几个了,讨要个好一点的,这群老家伙应该会有。
“炼丹炉?那你得问”卞采鹭还没说完,另一道声音又飘了出来。
“当然是问我了。”就见一短发男子坐在了第四个雕像的底座上,他也是一头紫发,一只脚翘起,手还搭在那上面,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口中还叼着一根草,轻狂不可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