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小门是个三十见方的天井,对过是第二进房子,两边还有厢房,旧时应该是作为帐房或接待来客淡生意的所在。
那个老板带着白甘往右边一个厢房走去,白甘进屋一看,还不错,有套简陋的八仙桌和四张长条凳,旁边有个老式的柜子。
“坐吧,这几天太乱,也没有烧水。”
白甘也不讲究,一屁股坐下,开门见山:
“老哥,你能不能说说,你欠了那个杨老二多少钱啊?怎么欠的?”
“你是什么人?怎么知道我欠了杨老二的钱?还是没事来看我笑话的?”
卧槽,这鸟人都这样了,脾气还这么冲?真当我长得丑就好欺负?
“去你的!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是不是?信不信我抽死你!”
白甘突然发飙,脸红脖子粗,一副要暴起伤人的样子,而且用上了轻度的神魂攻击,这模样还是非常吓人的!
“啊!老板对不起!我错了,我知错了,别打我!千万别打我!”吓得这鸟人哗啦一下跪在地上求饶。
“贱人就是欠抽!”
白甘心里骂道,面无表情地把这家伙拉起来坐沙发上,沉声喝道:
“现在能好好说话了吗?”
“老板,其实我是中了那杨老二的局了,他们想方设法拉我去赌,前前后后输了一万多块钱,还欠了他们四千多块钱赌债,这些天一直还不上!
他们要我拿这间屋子顶债,我没同意,就算要卖房,也想多卖一点,以后生活也有个着落。但大家都怕杨老二,没人敢买啊!唉,辛苦那么多年,一朝回到解放前啊!”
说着,这家伙就呜呜的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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