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我没办法说得很连贯,一个字一个字地发出来。
“别说话了,你还伤着。”他无奈地看着我。
“如果你要谢还是谢那只傻兔子吧,它是实验室的重点对象,身上装了信号器。”费争笑着说:“雪一停,信号就出现了,看来你注定要活得久一点。”
“是啊。”我彻底放松下来,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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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傻笑什么?”我侧躺着看向蒙战,他也侧身面对我。
“没有。”他呆呆地否认,整只耳朵都红了。
我没打算告诉蒙战他的耳朵有多诚实,“是吗?”
“你笑什么?”他的语气里有些疑惑,眼神始终缠在我身上,似乎要把我描绘进脑海里。
我抑制住上扬的嘴角,“有笑吗?没有吧。”
一阵敲门声打破了我们两个傻子般的状态。
“吴鸣...”他走到我床边,像个木头一样站着,迟迟没有说话。
“你身体怎么样了?”我故作轻松开口道:“被虫王控制的感觉不好受吧。”
他摇摇头,沉默地看着我,眼底里是熟悉的哀伤。
我好像总是让他感受到这种情绪,每一次他都谴责自己做得不够好,拖累了我。
“对不起,”他重复道:“纪青,对不起。”
“你从来没有什么对不起我的地方,”我柔声说:“吴鸣,你不用和我说对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