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它只能在上下班的路上欺负郑诗音……
这次,邪祟竟直接去到郑诗音的家中,骚扰了独居的她!
在郑诗音尖锐的惨叫声中,常清和宋亲卿飞速赶到她家门口。
彼时她吓得花容失色,浑身颤颤巍巍。
而那邪祟,远远感应到神明气息,早已逃之夭夭了。
“梦……”郑诗音哭诉道,“梦!那个人,要我死……要我去陪他……”
“谁?”常清忙问,“你告诉我们,也许,爱神有办法镇魂!”
啊?镇魂?
区区爱神还有这样的功能?我怎么不知道?
宋亲卿有些傻眼。
话虽如此,对于过去发生的一切,郑诗音依旧缄口不谈。
她大概是被伤透了,真的无法打开自我防御的枷锁。
宋亲卿有些看不下去。
他见不得郑诗音继续受伤,也见不得少年因郑诗音的抗拒,而不断自责。
驱动银光覆住常清,他让郑诗音在一阵微风中,看到少年藏在口袋里的黄符。
“这是什么?”郑诗音含泪问他。
常清一开始还遮遮掩掩,找各种话题借口搪塞,却被郑诗音厉声逼问。
“为了驱邪祟,我找过不少方法。你瞒不过我!你告诉我!”郑诗音说。
常清只好和盘托出:“这是引邪的咒术,我从一个法师那儿求来的。我不想让你遇到危险,至少,我可以代替你……”
代替。
他,想要代替她,来受苦。
郑诗音难以置信,“你为什么这么傻?”
“找法师是很傻吧?爱神也说过我傻,还不允许我这么做,我还是偷偷去了……”
“我不是说你找法师很傻!”郑诗音抽泣着,用手掩面,“我是说……为了我,这样……很傻……”
常清听明白了。
少年伸出手,又不敢触碰她,只是克制收回,“不傻的。”
他说:“我觉得值得,就够了。”
一张黄符,分明没用,却能够让心有隔阂的二人正式坦诚说开。
郑诗音总算有了些许放下心防的苗头。
这试探的问话,让郑诗音彻底破防,放声痛哭。
她甚至哭得越来越惨烈,越来越声嘶力竭。
哭泣了许久许久,她都没能说出完整的一句话。
虽然她哭得几乎脱力,但宋亲卿却认为,这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