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手规规矩矩按在膝盖略上的位置,也没有逾矩啊!
可男人这么一说,他的视线就不由自主往自己触碰的位置,更加往上的位置瞥去……
轰。
宋亲卿耳朵红了。
“我!”宋亲卿尝试收回手,“我没想往那儿按!我明明离得很远!是你想多了!”
但易蘅拽着他的手,不让他移开,“我确实想多了。”
宋亲卿感觉自己要被烫死了。
男人的膝盖好烫,没碰到的男人的大腿肌肉好烫,自己被捏着的手腕也好烫。
易蘅还在这个时候故意用低哑的嗓音说话,声线也好烫,“你的每一个举动,都会让我想很多。”
“易、易蘅,我们今天先……”
“亲卿。”
被沉声叫了名字,宋亲卿咬着唇抬头,着慌看了易蘅一眼。
他发现,男人的目光像是一柄刚切完冰的刀,又凉又利,在他身上游走。
走过他纤细白皙的手腕……
走过他骨节清晰的脚踝。
易蘅的眸色暗了下去。
男人的目光,就锁死在他的手腕和脚踝上。
好像,要给他带上镣铐,禁锢他的自由……
好像,要毁去他的筋骨,让他失去行动的能力。
这样,就成了一件附属商品。
商品是不可以离开货架的,被购买后,也不能离开主人。
只能,任人处置。
“唔……”
易蘅猛然松了手,两手扣上额头,痛苦地蜷起身体。
头顶,那脑钉红光爆闪。
“易蘅!你还好吗!”宋亲卿有些担心,刚从心有余悸的胆怯抽离,就要去检查易蘅的情况。
“你先别管我……”易蘅却苦笑,示意他先离开,“是我自作自受。你先睡吧。我待一会儿就好。”
“易蘅……”
“不用担心。都会好起来的。”
……
适应的过程中,偶尔就是会有这样莫名擦-枪走火的的情况发生。
但总体来看,正如易蘅所说,所有的事情都走在了「好起来」的方向上。
触碰得多了之后,易蘅真的适应得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