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霈泽脑子里转了几圈，始终没想明白。

“这样。”他对高闵浩说：“你去查查背后是哪个公司做的，随便用点这个那个手段，让对方把雇主名字吐出来。”

裴霈泽向来不讲究什么公平手段，有资源不用那不叫谦让，是煞笔。

高闵浩沉默了半秒：“其实我已经查了。”

裴霈泽：“然后？”

高闵浩道：“对方说是一对姐弟。是......是......”

高闵浩“是”了半天没“是”出来。裴霈泽皱眉：“你吞吞吐吐地干嘛呢？是谁不能直说？”

“你记得上高中那会儿的那对林家姐弟吗？”高闵浩试探着问。

裴霈泽完全没有印象：“谁啊？”

虽然猜到了会是这个答案，高闵浩还是满脸黑线：“人家往你衣柜里塞了一整个衣柜的情书和表白卡片，你真的一点印象没有？”

“呵。”裴霈泽道：“我雇了人给我清衣柜，也许他更清楚。”

“好吧。”高闵浩道重新坐了下来：“就是做珠宝的那个林家，没记错的话，是李阿姨那边亲戚。”

“我妈？这么糟心的吗？”裴霈泽下了床，一把拉开窗帘，正午的阳光照进落地窗，他随意站立着靠在落地窗上：“所以你觉得这是‘情杀案’？那对姐弟因为我，去黑了我的战队和我的小萝卜？后者我理解，前者，恕我看不懂这波操作。”

高闵浩：“这个我也问过了。”

裴霈泽：“......既然全问过了，你就不能在通讯里直接明白地说清楚？非要我问一句你才答一句？问答游戏这么好玩吗？”

“主要这个理由吧，我觉得有点匪夷所思。”高闵浩干巴巴地道。

裴霈泽没说话，他在等高闵浩自己开口，再和他你一句我一句，他就是闲得蛋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