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收到来自报社的回信,孟珍珍还是有点小激动的。
之前收了好几封来自各个画报的回复,总的来说季老师的投稿成功率是一半一半。
只要符合时代特征的隐喻,一般都会过。而那些自嘲幽默类的,通常回复都是“很遗憾”。
现在孟珍珍手里的这两封信,可都是来自华夏青年报社的。
如果没有算错的话,是那次让梁洁帮她一起寄的稿子。
两份稿件是用同一个挂号信寄出去的,现在回来了两封信,她猜想就是分别对应其中的一份稿子吧。
孟珍珍还是按照惯例先拆开了那封比较厚的信件,因为厚代表有戏。
这封信里面的内容太多了,根本倒不出来,她只好用两根手指夹住里头的纸张往外拿。
那是一份样报,打开报纸里面夹着两张汇款单据和两张印刷的来稿录用通知。
梁洁的《我和我的母亲》还有孟珍珍的《劳动者永远是最美》双双被录用了。
两篇稿件分别在四月二十一日和五月一日发行的华夏青年报上刊登,其中《劳动者永远是最美》将要发表在头版。
两张稿费汇款单都是三十元五角,但是两篇稿子差了一千多字呢。
孟珍珍又仔细看了一下录用通知,原来她那篇《劳动者》的稿费是千字十五元,果然上头版的身价是不一样的呀。
样报只有一份,是梁洁的那一篇。五一头版样稿还没出来。
既然两份稿件的回复都在同一封信里面了,那么那封薄薄的又是什么呢?
她打开了第二封信,倒出一张奖状一样的纸来,还有一张信纸。
那是一封手写的信,是华夏青年报社副主编马东的亲笔。
大意是说孟珍珍最近提供了三篇高质量的稿件,文笔优秀,真实感人,这位副主编向报社申请特聘她为盘花市通讯员已经通过,随信附上聘书一份。
原来那张“奖状”是个聘书。
【兹聘请孟珍珍同志为本报驻蜀川省盘花市地区通讯员,希望你积极写稿,反应青年实际情况,共同办好本报。】
背面还有说明:投稿的稿件要写在方格的稿纸上,信封上标注稿件二字,再剪去信封的右上角,可免贴八分邮票。
这倒是个意外之喜,相比季老师那个盘花矿工报的特约插画师,她这个通讯员好像更流批啊。
本季度省级报纸发表两篇文章的任务已经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