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混混头子正要接过银票放车走人时,苏言婳出了车厢道:“对不住了,这人跟我没关系。”
闻言,韩斐脸上的笑容立刻垮了下去,这苏言婳怎么不按套路出牌的?
混混头子的手停在半空,银票是收还是不收,是个问题。
苏言婳莞尔一笑:“这银票你要是想收便收,反正不收白不收,不是吗?”
韩斐肉痛地看着自己的银票被混混头子用力扯走,他有些怨恨地看向苏言婳,昨日就是这个女人,害他独自在茶楼被人笑话,今日他又被她反将一军,心中咽不下这口气,道:“苏小姐莫要说笑了,京中谁人不知你我情谊的。”
苏言婳眼底划过一丝冷意,昨日她从韩家拿回书信,今日韩斐就来试探她,他不就是想要试探她的身手吗,她偏不出手!
就在这时,苏言婳瞧见不远处那辆低调奢华的马车车窗一角闪过一道银色的光。
她当是谁呢,原来就是那个麻烦精,带着半截面具的麻烦精。
既然他一直跟踪她,那她便利用一下他了,反正之前在韩斐面前,是他先开口说他要娶她的。
“韩公子真是自作多情。”苏言婳轻轻一笑,“你不是见过我未婚夫的吗?喏,他就在那辆马车上瞧着你呢。”
给君戎璟驾车的罗剑侧头对车厢内道:“爷,那人是在说你吗?”
苏言婳见奢华马车的窗帘放下了,便示意珍珠与橘苹去请人家。
珍珠与橘苹得了令,两人一左一右对着君戎璟的马车行礼道:“公子,我家小姐请您过去一叙。”
见车厢没什么动静,珍珠与橘苹提高声线又道了一声。
终于,车厢微微晃动了下,紧接着一个颀长的身影出来。
苏言婳心中暗笑,叫你恐吓我!
什么弄到身边,什么日日折磨,什么看他脸上留了疤,瞧不上他了等等话语。她已经不想再回忆那天她后来说了哪些话才叫他离开的。他既然说了那些话,那今日就不该怪她将他揪出来。
韩斐再次见到君戎璟,还是不自觉地后退一步,虽说他心中无数遍暗示自己这人是苏言婳找来的托,可还是被他的无形中的气势给震慑住了。
苏言婳此刻正站在自家的马车车檐下,忽然之间,一道劲风闪过,她的肩头一痛。
苏家的马车一晃,马车平台上便多了个人,君戎璟也站到了车檐下,与苏言婳并肩一道,并且他的一只手捏着她的肩头。
“她是我的人!”
他的声音清冽随性,却是字字扎入韩斐的心头。
君戎璟的侍卫罗剑看到这一幕,惊讶得下巴差点脱臼,他没听错吧?
是的,没听错,他家主子说她是他的人!
天哪,天哪!他好激动,他要不要回王府的时候大肆宣扬一番?
君戎璟环视一周,凌冽的目光扫向混混们:“还不滚?”
混混们这才从君戎璟方才那瞬移中惊醒过来,撒腿就跑。
韩斐的双腿仿佛灌了铅一般,无法动弹,他是不会功夫的,面对这等身手的男子,他承认自己有点怂。
苏言婳嘴角下压道:“希望韩公子往后不要再这般胡乱攀扯了。”
就在混混头子正要接过银票放车走人时,苏言婳出了车厢道:“对不住了,这人跟我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