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家不同,都是祖上积下来的产业赚的银子,若是仅靠爵位或者她父亲的俸禄,这一大家子要运转,钱是不够花的。
可她今日出手大方,原因无他,就是想从别人的嘴里知道苏宏的下落,虽说签文这种东西很玄妙,但她还是想以此来慰藉自己空落落的心罢了。
这般聊着,姐妹两人就出了寺庙的大门。
可到了外头,却不见温晴与温朗。
按照他们的计划,她们去做她们的事情,兄弟俩则是在周围转一圈后,来马车这边等人。
正当珍珠与橘苹要去马车那边看时,苏言婳将她们拦住了:“等会。”她觉察到气氛有些异常。
果然,一群人从两辆马车后出来。
而温晴、温朗则被他们用绳子捆绑着,推搡着出来。
苏言婳定睛一看,将晴朗兄弟绑起来的正是半道上碰到的那群人。
那群人中的一人将温朗嘴上的布块拿掉,温朗立刻大喊:“年画娃娃救我!”
随后那人对马车后的一人道:“您听,这位就是您要找的人。”
闻言,苏言婳朗声道:“你们究竟是谁?”
看来这群人背后有个主使者了,只不过那个人像只缩头乌龟一般,躲在他们的马车后头。
温娴雅颤抖着声音道:“弟弟,咱们家的侍卫呢?”
都怪她,若不是她坚持要来,若他们方才半道就回去的话,就不会遇到这个事情了。想到这,温娴雅自责不已。
温朗拿下巴指了指寺庙围墙根处,苏言婳与温娴雅转头一看,温家的侍卫全都被塞了嘴巴困了手脚扔在墙角。
他们十个人这会子挪动着身体,拼命想要站起来,可手脚都被绑着,怎么动都无济于事。
而吕泉因为是苏言婳的人,一直跟着自家小姐,此刻他看到温家的侍卫这么不经用,暗叹等会是要他拿出真正实力的时候了。
“小姐,您躲着些,这些人我来对付。”吕泉说着,往苏言婳跟前站了站。
苏言婳拍了拍他的肩膀:“稍安勿躁,我们先弄清楚他们究竟想做什么?”
这时,一个男子的声音从马车后响起:“这位小姐果然聪慧。”
紧接着一位身穿四爪蟒袍的男子便出现在苏言婳的视线里。
苏言婳目光收缩下了下,这人是皇子?
温娴雅参加过多次宫宴,认识此人,她立刻见礼:“臣女见过太子殿下。”
随后她示意苏言婳也行礼。
呵,太子?太子就可以随意抓人了?苏言婳心中冷笑,面上却颇为平静道:“太子殿下抓人,请问他们所犯何罪?”
“年画娃娃……”温朗又要说话,刚喊出四个字,下一瞬,他又被堵住了嘴。
另一旁同样被堵着嘴的温晴冲温朗摇摇头,示意他不要再叫了。
“他们无罪,只是辛苦他们将小姐引荐给孤。”太子勾唇一笑,“你便是苏言婳?”
他说着,目光看向不远处的两位妙龄少女,一位文静娴雅,是典型的大家闺秀;而另一位,惊艳绝伦,国色天香,正所谓牡丹倾城色不及美人娇,说的便是她了,只一眼,便让他难以忘怀她的容貌。
温家不同,都是祖上积下来的产业赚的银子,若是仅靠爵位或者她父亲的俸禄,这一大家子要运转,钱是不够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