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言婳感激舅舅与表弟对她的信任,以最快速度帮温朗的右手臂上了石膏固定。随后,她也给君承浩的手指做了固定。
做好这一切后,她再三嘱咐他们三个月不能动石膏里面的部位。
等苏言婳处理好了伤情,广川侯温锦元才开始细问今日发生之事。
他让苏言婳坐下,随后开口问:“婳婳,你这身武艺与医术是哪学来的?”
苏言婳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看向对面这个相貌堂堂的中年男子,这个与她娘亲有几分相似的男子便是她的亲舅舅温锦元。
“其实是小时候就学了的,一直不开窍,也不知怎么的,前段时间忽然开窍了!”苏言婳回答着。
也不管他信不信,她只能这般解释。
没想到温锦元颔首:“这也不枉费你祖父请了不少名师教导你,总算是有用的!婳婳今日所做,真乃女中豪杰,舅舅要谢你!”
苏言婳连忙摆手:“舅舅这么说,婳婳都不好意思了。”
“不过……”温锦元将视线转到了自己小儿子与外甥的面上,“你们怎么会惹了大长公主府的四公子?”
这时君承浩开口解释:“温侯爷,都是我的错,我们在书院打雪仗,我不小心打中了李四的后脑勺,他恼羞成怒,这般就有了过节。”
如今,他与温朗、苏厚经常一起玩。而他是宁王府庶子,本就被李四看轻,今日一事,皆由他而起,连带着温朗、苏厚也被李四他们揍了。
想到这,他的头低得越发低了。
这时,门口走进来一人,一身白衣,温润儒雅,他淡声道:“这个李四,按照年纪早该在书院毕业了,可是他学业不成,他家中就求了书院多留两年,他生性如此,谁都不能惹他,今日这般,想来就是李四的错了。”
苏言婳看到温晴进来,又这般解释,一下子就明白了:“本就不是弟弟他们惹事在先,希望大长公主明白这个道理。”
温锦元道:“婳婳不必担心,今日之事,舅舅现在就进宫去禀明了!”
苏言婳微微一笑:“我不担心。我只担心弟弟他们以后在书院,不知道那李四会不会又整幺蛾子出来!”
温锦元温和一笑:“时间不早,我先进宫。”
他不会功夫,但是他有三寸不烂之舌,今日儿子伤成这般,他这个做父亲的自然不能袖手旁观,他要立刻进宫,在皇帝跟前告一状!
闻言,在座几人都纷纷起身相送。
温晴则帮自己父亲招待家中客人,苏言婳苏厚算是亲人,而这个君承浩算是客人,还是需要招待一番的。
天色一暗,几人便留在温家用了晚饭。
就在温家饭厅里,用屏风分开两桌,一桌是男子,一桌是女子。
苏言婳就坐在温娴雅与温老夫人中间,忽然间,饭厅的门被人推开了。
天气冷,在饭厅吃饭时,门是虚掩了的,这般忽然被人推开,众人纷纷往门口看去。
只见一个高大的身影带着寒气进来:“苏言婳你有没有受伤?”
语带关切!
时间紧急,就由苏言婳就帮忙治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