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坐在了御案后头,叹息一声:“阿璟,你母后才找回来,她不喜这个儿媳,你就这般要与你母后反着来?”
“父皇,不是儿臣要与母后反着来,而是母后与儿臣反着来!”
“你母后是一国之母,母仪天下,难不成你要她自打脸面将当初的话收回?”
“父皇,难道母后不是打了您与皇祖母的脸面?当初苏言婳赐婚给儿臣,可是父皇与皇祖母两道旨意赐下的!”
“放肆!”皇帝从御案后头起身,“如此大逆不道之言,亏你说得出来,今晚你就给朕跪在这,明日早朝时才准起身!”
丢下一句话,皇帝便出了御书房。
君戎璟背脊笔直地跪在那里,背影满是不屈与不满。
汪公公于心不忍,扶着皇帝往外走,低声劝慰:“皇上,宸王殿下也是一往情深,说话虽然冲撞了些,也不至于要跪那么久吧。”
此刻是亥时正,到早朝那起码要五个时辰,这般跪下去,膝盖要废了!
皇帝哼了一声:“不知好歹的家伙,你等会来瞧着他,若是他讨饶了,就允许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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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苏家人都回到了苏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