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在水牢中泡了许久的,皮都泡得发皱发白,这般挨了板子,那皮就没有好的了。
元后心口的气一点都没有消散,自己养大的养女,是养不熟的白眼狼。居然将心思都打到皇帝身上去了,她竟想取代她做皇后!
想到此,元后抬手:“来人,给本宫将盐巴撒上去!再将她送去水牢,等她醒来时再这般打五十大板!”
在二楼窗户边偷偷往下瞧的苏言婳与十一公主看到这,悄悄退了出去。
终于出了那个院子,苏言婳才问十一公主:“那是什么地方?”
“是严刑所,宫里的宫人犯了事之后受到惩罚的地方,有些品阶低的嫔妃也会在那里受刑。”十一公主见过很多了,所以说到这里,很是平静,“怜儿的目的不单纯,这样的刑罚很是正常。宫里多的是折磨人的手段。”
伤口被撒了盐,刚被丢进水牢的怜儿痛醒了。
严刑所里的水牢,水能到人的肩膀。整个人浸在脏兮兮的水中,心里的恐惧加上身体的煎熬,从昨天被关入水牢,怜儿就崩溃了。
此刻她一被扔进去,伤口遇到脏水,那痛立刻将她激得醒来。
掌刑姑姑看到怜儿醒来,轻蔑道:“既然醒来,按照皇后娘娘的旨意,继续打板子。来人,将这个贱人拉出来!”
本就是个弱女子,刚才的五十大板早就要了怜儿的半条命。
此刻再次进行,任凭怜儿再怎么硬气,意志力很快就溃败了。
再次行刑后,怜儿咽了气。
对于这种勾引人的贱人,元后后续还吩咐了掌刑姑姑一通。反正等怜儿的尸体被带出去,准备扔到乱葬岗的时候,完全看不出是个人形了。
十一公主与苏言婳听到这个消息时,两人正在十一公主的宫里煮茶品茗。
两人也没想到,元后手段厉害得紧,仅仅一个早朝的时间就将怜儿处理了个干净。
十一公主冷笑:“这个怜儿之前企图勾引六哥。永安,你是忘记了,说起来,你最该恨这个人了。”
苏言婳面上淡淡的,端起茶盏饮了。
“在宫里她住了那么久,仗着有养母撑腰,欺负人的事情不少做。每回有皇子进宫,她可上心了,凭着几分姿色,就想方设法地去勾引。没想到她居然还将注意打到我父皇头上。她如今这个下场,纯粹是咎由自取。野心太大,也不想想她自己能不能吃得下。”
十一公主又笑了,继续道:“母后她最受不了自己身旁的人去爬父皇的龙床。永安,我告诉你,母后当初离开父皇,也是因为她身旁的宫女去爬父皇的龙床,一气之下,她就走了。”
闻言,苏言婳吃惊不小:“果真?”
“反正宫里是这么传的,虽说后来查出是吴废后设的计,但是总归是母后忍不了身旁的人去觊觎父皇。”十一公主叹息,“宫里龌龊的事情多了去了,我在宫里长大,看得多了。”
苏言婳拍了拍她的后背:“所以你养成这样子的性格,着实不易!”
五十个板子打完,怜儿立刻晕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