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昨夜不是我们帮你洗的。”
“那是谁?”话一问出口,苏言婳后悔了,她已想到是谁了。
珍珠老实道:“郡主,昨儿夜里,婢子们将热水担进来,然后我与橘苹在处理床榻,殿下将郡主抱去净房的。”
橘苹更是坦诚:“是啊,净房里头有水声传出来,那个时候殿下没有出来。婢子认为应当是殿下帮郡主洗的。”
闻言,苏言婳捂了脸,夜里那会都熄了灯的。后来,她怎么就睡着了,君戎璟还帮她清洗,这般,这般,清洗的时候肯定是点了灯的,这不都被他看光了!
那人,坏“死”了!
珍珠还补了一句:“郡主,婢子与橘苹换床褥时,殿下说,原来的床单留着,新的放边上就成。”
橘苹点头:“那个时候婢子觉得奇怪呢,直到早上,殿下叫罗剑去找了个锦盒。”
“对对对,罗剑出来,我们还问他,殿下要锦盒干嘛用。他说,殿下亲自将一床叠得整齐的床单放了进去,还上了锁,让他放去库房存起来。”珍珠回忆道。
到这里,苏言婳轻咳一声:“你们出去吧,我休息会。”
珍珠与橘苹应声退下。
这么说来,昨夜锦被床褥是珍珠橘苹换的,那床单是君戎璟亲自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