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生她柔若无骨的小手还在他心口无意识地挠着,挠得他喉头一痒,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滑动。
君戎璟连忙捏住她的手:“乖,今日很晚了,咱们早些休息。”
闻言,苏言婳茫然回答:“是在休息啊,你别说话,我方才都快睡着了。”
暗夜中的君戎璟无声叹息。
他睁着眼,气息有些不稳。
是他想多了,也是他差点控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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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君诗意来宸王府,看到苏言婳早早地就在院中看着闲书,吃惊道:“永安,你不赖床真是稀奇!”
苏言婳淡淡瞧了一眼君诗意,不以为然道:“十一,瞧你说的,难不成我经常赖床?”
说话间,苏言婳自己也意识到了,昨晚没有折腾,她睡得神清气爽,今日难得起了个大早。
这不,闲来无事,她就看起杂书来。
说来也奇怪,新婚后的几日,某人像是没吃饱一般,这两日突然就不同了。
除了那日他撩拨之后不“负责”,苏言婳觉得是不对的之外,其他情况下,只要他不撩拨,她也乐得轻松。
君诗意抿唇笑了,快成亲了,到时候估计自己也会赖床的。
苏言婳见她笑得扭捏,问:“是有什么高兴事?”
“还能有什么高兴事?自然是我与苏二哥的婚事了!皇祖母说正月十八是个好日子,将那日定为我与苏二哥的大喜日子!”
闻言,苏言婳吃惊道:“真的?这么快!”
君诗意笑嘻嘻地走到苏言婳身旁,攀住她的肩膀,悄声道:“可不是嘛!皇祖母说早点成亲好。南昭使团还在,若是晚一些,万一那狗皇子又要我去和亲,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了!”
苏言婳点头:“是这个理!那你今日是特意来告诉我这个消息的?”
“是啊,咱们终于要互为嫂子了,这个消息我自然要亲口告诉你的!”君诗意拉着圆凳在苏言婳身旁坐下,“皇祖母的懿旨已经送到苏家去了,这会子苏二哥他们也都知道了。”
这时,院子入口处传来一道清亮的女声:“你们这般亲昵聊什么呢?我这几日一点都不高兴,也没见你们来哄哄我!”
听到声音,苏言婳与君诗意齐齐往入口处看去,只见赵星芸面上郁郁地走来。
“你们要知道,在南昭,我若是不高兴了,我那些庶姐妹们都会来劝我哄我的。”
君诗意一挑眉:“赵星芸,这里是大邺,不是南昭,你收收你那点小性子!”
赵星芸叹气一声:“永安,你说你哪里好,宽世子对你念念不忘,他怎么就瞧不上我呢?要知道,我若是嫁给他,他就是南昭驸马了!”
苏言婳面上敛了笑容,君诗意立刻从凳上起身,拉了一把赵星芸:“你这嘴没遮没拦的,我六哥可是个大醋缸,若是让他听见了,那可不得了。”
赵星芸捂了嘴,瓮声道:“瞧我这嘴!”
苏言婳叹气一声:“我与三哥哥一起长大,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我一直当他是兄长,他可能搞不清楚兄妹之情与男女之情。”
赵星芸颔首:“有道理!我觉得他肯定是搞错了!”
偏生她柔若无骨的小手还在他心口无意识地挠着,挠得他喉头一痒,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滑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