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是实情,有些人的牌子连同绳子被摘走,但是有两个,牌子没了,绳子剩下半截,可见来人的目的就是为了掩盖身份的。
京兆尹府守卫森严,能进去的并非等闲之辈。
而且这事涉及到皇家子嗣,如此重大之事,唯一可能就是皇子间的纷争了。
想到这里,府尹大人冷汗涔涔。
他没想到自己可能已经陷入了夺嫡的斗争之中。
大理寺卿也连忙告罪:“宸王殿下,臣也有责任,昨天没去京兆尹府,今儿一早去了,才发现出了事。”
这两人显然不想陷入皇家纷争之中,今日来宸王府告罪,那是不想得罪他。
既然如此,君戎璟也不想做个风评极差的皇子,他不会迁怒来负荆请罪的他们,但是事情又不是这么简单。
又不是没有身份牌就查不到那几个下人是谁家的了?
于是,他淡淡道:“两位大人辛苦,但是此事事关重大,相信凭着两位多年的经验,要查他们是谁的人,轻而易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