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关键的是,我们自己还是要小心些。”
君戎璟拉住她的手,将人拥入怀中:“皇家最是薄情寡义!言言,你不能离开我,否则我就没有可以倾诉的地方,也没有可以温暖我的心的地方了!”
“嗯!”她将头靠在他心口的地方蹭了蹭。
“告诉你一件事,父皇曾经说要立我为太子,那个时候君项明刚刚犯事而亡。”
“那你答应了吗?”
“我推辞了。”顿了顿,他又道,“幸亏我推辞了,后来我才知道,父皇要立太子的话语,跟每一个皇子都说过了,并且说的都是立对方为太子。”
“有时候我真是摸不透他究竟在想什么,一方面阻止我们手足相残,一方面他又在暗地里挑起事端。”君戎璟长长叹气,身为皇子的无奈在这一刻展现得淋漓尽致。
听到这话,苏言婳突然有个想法,同时也说了出来:“你说有没有可能,父皇他是考察继承人,考察每个皇子,究竟谁才有资格继承大统?”
“帝王之心,向来是最难揣度的,夫君,你说是不是?”
“照你这么说,也有可能。”君戎璟在她额头亲了一下,“其实有了孩子后,我觉得皇位什么的都是虚空,唯一实在的就是妻儿。”
“若我与皇位无缘,我们就寻一处安静的地方,欢乐度日。”他略微低头,看向她的眼睛,“到时候你会不会觉得自己夫君无用,要让你与孩子们一起过苦日子?”
“怎么会?夫君在哪里,我跟孩子们就在哪里!”苏言婳娇柔地说着。
渐渐地,两人脸与脸的距离越来越近。
就在他们要亲上的时候,屋子外头跑来一个人影。
“姐姐,殿下姐夫,祖父说想你们了,让你们回苏家住几日。”
见到自家姐姐与姐夫正要亲嘴,苏厚连忙紧急停住脚步,拿手遮脸:“我没看见,我什么都没看见!我怎么瞎了?我真的瞎了!你们继续,继续!”
他说着,手指缝却是悄悄张开,往指缝外看出去。
将见他们还是没动,苏厚急了:“姐夫你倒是亲啊!”
苏言婳面色一红,君戎璟却是捧住她的脸,声音不小地亲了一口。
苏厚偷偷地对君戎璟竖起大拇指。
苏言婳见状,走快步走过去,拧起他的耳朵:“说,祖父怎么要我们回去了?上次还嫌我们吵呢!”
“祖父觉得还是你们的龙凤胎好看,想着抱抱,他手痒得很,很久没抱了。”
“还有呢?”
“还有就是这不快过年了嘛,我想着你与姐夫早点过去,到时候咱们家里可以热热闹闹的。”
今年据说除夕宫宴不办了,各家都在各自家里过。
这么一来,苏老侯爷就想一家人整整齐齐的,就叫人来请宸王夫妇。
本来是要下人来的,苏厚却是自告奋勇。
苏言婳直接揭穿他:“你是想要压岁红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