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花端详了一会儿,姜玉茗莫名觉得这花竟然还挺新鲜。
毕竟是现摘的。
沈德妃的目光一直落在姜玉茗身上,生怕错过了姜玉茗愤怒的表情。
说起来,会有这么一出,还得说起之前绣月的事儿。
沈德妃迁怒在了姜玉茗身上。
当然,沈德妃还是很一视同仁的,也没漏掉禧答应。
听说前几天还日日喊了禧答应去永安宫里跳舞。
禧答应又不是舞姬,这么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实在是太羞辱人了。
比起今儿的借花喻人,禧答应受的辱远比她今日的多多了。
不过有件事儿姜玉茗不是很明白。
按道理来说,她现在的恩宠程度,可以算得上皇上的宠妃,禧答应也算是新宠。
沈德妃就这么直勾勾的往皇上枪口上撞?
我不理解。
“这花儿啊,开过也就谢了,倒不如折下来供姐妹们一时之乐,那便是它的无上福泽了。”,沈德妃分外得意。
“德妃娘娘说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