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柳淑妃仍旧觉得这味道难闻的紧,甚至还有些许反胃。
柳淑妃拿帕子掩了掩唇,帕子上的香味冲淡了些许血腥味,柳淑妃这才好受些。
“奴婢……奴婢……”,文儿依旧有些支支吾吾,面上已然有了些许动摇。
孟承晔撑着头有些头疼,这人哪儿来的?
戏演的这么好,不去戏班子可惜了。
“你可仔细想好了,你一家老小的性命可就在你手里了。”,沈德妃骤然出声道。
孟承晔瞥了眼沈德妃,坐在上首一言不发。
这小丫头妮子哪儿来这么多戏?
要你说就赶紧说啊!
文儿状似不得已,泪汪汪的看向一旁皱眉不适的柳淑妃:“淑妃娘娘,奴婢对不住您了,是淑妃娘娘指使奴婢在卫才人的安胎药里下毒的。”
柳淑妃皱起眉头,也不管旁人在场,走到文儿面上,冷声道:“给本宫站起来!”
文儿有些胆怯的抬头看了眼柳淑妃,跪在地上的身子甚至有些颤抖。
像极了迫不得已出卖主子的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