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彩云和王直,柳淑妃代掌凤印这么里几年,从慎刑司捞两个人出来也不是多难的事儿。
更何况这事儿孟承晔也是睁只眼闭只眼的。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姜玉茗带着温娴回了宫,屏退了下人,温娴便忍不住抱着姜玉茗便哭出声来。
“茶茶,他失约了…他失约了!当初说好金榜题名便来娶我的,说好陪我一辈子,他却抛下我一个人走了。”
温娴抱着姜玉茗哭的泣不成声。
姜玉茗叹了口气,拍了拍温娴的后背。
温娴哭了好一会儿才渐渐收了声,姜玉茗拿了帕子替温娴擦拭着眼角的泪水。
温娴靠着姜玉茗讲着她和李郡的故事,姜玉茗沉默着递了块手帕给温娴。
这个时候,不管什么安慰的话都是空洞苍白的,不是当事人,怎么可能做得到感同身受?
还不如让温娴把情绪发泄出来,总好过憋在心里难受。
温娴在姜玉茗这儿呆了一天,姜玉茗费尽心思逗温娴笑了两声,原本傍晚姜玉茗是打算留温娴一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