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难得今儿德妃来的这般早。”,柳淑妃一坐下就把矛头刺向了沈德妃。
“倒是姐姐来迟了。”,沈德妃随口应了句。
“来迟?本宫和太后一块儿来的,德妃这是说太后来迟了?”,柳淑妃放了手里的汤婆子,嗤笑了声。
“臣妾不敢,是臣妾失言了。”
沈德妃也意识到自己的话不太对劲,赶忙起身行礼。
太后仍旧两耳不闻后边事,一心只听台上戏。
姜玉茗如今兴致还在,翻看着折子点了几个没听过的戏。
今儿倒是散的早,姜玉茗回去的时候天还没黑呢。
明儿个就是小年了,早晨有个赏冰嬉的家宴,下午又是听戏,晚上章华台还有个小宴。
姜玉茗瘫在床上想着明天的行程就不大想动弹。
姜玉茗不太理解赏冰嬉为什么要在早上,还要寅时四刻到那儿,她们就要寅时起来梳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