绘兰摇了摇头:“不会的,本家挑选伺候主子的奴才是说明了不要纹身且身上无伤疤之人的。”
姜玉茗点了点头,坐在一旁的软榻上叹了口气。
“主子这么问可是有什么事情?”,绘兰询问道。
姜玉茗摇了摇头:“无碍,就是突然想起了上马车前瞧见了一个手腕上纹着迎春花的奴婢,瞧着那迎春花纹的栩栩如生,我倒是也想纹一个了。”
绘兰笑了笑:“主子可不经那折腾,听说纹身可疼了呢。”
姜玉茗笑了笑:“就是瞧着好看,我也想要。”
“那明儿个奴婢给您找个人过来纹?”,绘兰弯着腰询问道。
姜玉茗轻咳了声:“不用,明儿个我写封信回家问问,看看那丫鬟在哪儿纹的,我想要个一样的。”
“也成。”,绘兰笑了笑,“主子可要睡回去?”
姜玉茗摇了摇头:“有些睡不着了,咱们出去走走。”
绘兰应了声给姜玉茗拿了身厚实一点的外套披在身上。
小华子是在外头守夜的,瞧见姜玉茗准备出去,小华子也没说什么整理了一下衣裳便跟着一块儿出去了。
如今正是夜里一两点的模样,宫里大多数都睡下了,除了打更和巡逻的守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