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免得出去了四下里张扬皇后娘娘待你如何如何。”,皇贵妃轻笑了声。
“不过话说回来,池才人你这身衣裳倒是有些许出阁了。”,韩小仪福了福身子站出来道,“池才人这身料子极好,瞧着不像是你一个才人能得到的东西啊,更何况就连我也没见过这么好的料子呢。”
姜玉茗扭头看向池才人身上的衣裳,那料子她认得,是南疆那边独有的千色锦,极为难得,她宫里便有五匹。
其中三匹是皇上给的,两匹是爹爹出门的时候偶然寻得然后给她的,这样珍贵的布料,池才人是如何用的起的?
“回小仪,这身衣裳是臣妾入宫的时候臣妾的母亲给臣妾的做的衣裳,至于这布料,臣妾实在是不知从何而来,只知道这身衣裳好看极了。”,池才人道。
姜玉茗却是皱了皱眉头,看着池才人露出的一节雪白的手腕,那手腕上正纹着一朵栩栩如生的迎春花。
“好了,今日的请安便散了吧,都回去吧。”,温娴瞥了眼跪在地上的池才人。
姜玉茗回去后便又写了一封家书准备送出宫去。
就在姜玉茗把信封合起来的时候,孟承晔进来了。
“茶茶这是在给家里寄信么?”,孟承晔站在姜玉茗身后看着姜玉茗手里的信封道。
姜玉茗有些惊讶的回头:“皇上?您进来怎么也不让人通传一声?”
孟承晔笑道:“朕在院子里便看见了你在低着头认真的写着什么,朕不人忍心打扰你,便没叫她们通传。”
姜玉茗松了口气,道:“皇上您也真是的。”
“写的什么?朕听说你前儿个才写了一封家书回去,今日又写一封,有什么事儿还不能同朕说的?”,孟承晔轻哼了声,“朕是你的夫君,你若是有任何事情都可以同朕说。”
姜玉茗放下手里的信,搁置在一旁,拉着孟承晔在软榻上坐下,道:“倒也不是不能同皇上说,臣妾在入宫选秀之前,曾有人端过一碗毒药给臣妾,好在臣妾福大命大,这才没有喝下那碗毒药。”
“哦?竟有这事儿?”,孟承晔颇为惊讶的揽着姜玉茗。
“是啊,好在臣妾身边的丫鬟谨慎,拿银针试了一下毒,否则臣妾只怕要喝下去了。”,姜玉茗叹了口气,“若是如此,臣妾只怕没有这个福分坐在这儿同皇上闲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