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惊落是太子,是未来帝王,就算父皇对他再好,那也是应该的。
不可否认惊落很聪明,有些事情父皇说一遍他就记住了。
他就做不到过目不忘,可是惊落能。
只是惊落似乎不太会处理兄弟之间的人情世故,就像跟大哥的关系。
他不打算教惊落,提点一两句就好了。
不自己亲身经历一遍,永远也不会知道背后捅刀子的是谁。
他只能保证他对惊落好,可不能保证别人。
倘若日后做了皇上再被狠狠捅一刀,还不如现在父皇母后母妃都在的时候吃个教训。
父皇母妃还能安慰一下,等他长大了,他是要去封地的。
对兄弟之间的关系,他对父皇的做法就很敬佩,关系尚可的给个好一点的封地,不太好的扔远远的,关系特别好的可随意出入上京。
胡思乱想了一上午,下午时分鱼鱼又偷偷摸摸的同菜包跑了出去。
两人又去钓鱼去了。
每次夫子发现了去找孟承晔的时候,两人就狡辩说又不用继承大典,今后自然是做个逍遥王来的爽快。
这话自然是鱼鱼说的,也只有鱼鱼敢说,菜包在一旁点头附和。
孟承晔哼了声:“那也不成,作为皇子六艺不可差!”
鱼鱼背着手笑嘻嘻的说道:“父皇,儿子就诗书这一块儿差了点,别的方面,那可是样样精通,单单就是骑射来说,我说打那只兔子就打那只兔子的!”
菜包点头:“就算是一边的小鸟路过我们都只打兔子的!”
因为兔子跑的没有小鸟快。
孟承晔:“……”
两个小兔崽子!
眼看孟承晔还要念叨一番,门口的杨福轻声道:“皇上,贵妃娘娘派人过来说是请您过去用晚膳呢。”
鱼鱼笑的更开心了,菜包站在鱼鱼身后甚至还有些嘚瑟。
孟承晔握拳:“罢了罢了,你们下去吧,今后可不许缺课罢课,知道了么?”
鱼鱼一脸认真的点头:“谨遵父皇之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