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问,奚悦的脸更红了。
“哪有。”她推开池渊,将脸埋在了饭碗里。
细糯的鸡丝粥让她的胃暖暖的,脸上也有了些血色。
看的出来,奚悦刚刚那一觉应该睡得也不好。
“醒这么早,刚刚又做噩梦了?”
奚悦点点头,梦到妈妈被奚时周狠狠的抽打着。
奚悦不明白,奚时周怎么可以那么狠,明明是他爱过的女人,为什么就不能放过呢。
“梦是反的,也许路姨的境遇也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糟。”
但是池渊知道,肯定是也好不到哪儿去的。
奚悦点点头,放下勺子,很认真的看向池渊:“池渊哥,我知道,昨晚偷跑是我不对,怎么说我也应该跟你道个别的。”
听她这意思,池渊重重的刮了刮她的鼻尖:“所以你今天还要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