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挂面你就不会说一声吗?你二叔都不知道碰了多少次壁,有你说一声,知道是咱们自家的东西……生意,还需要低声下气的去求人吗?”说起来他就生气,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以后走上仕途,就知道银子有多重要了,这首先还是把挂面得弄到自己手里。
“那是秦氏做出来,我这一个大老爷们也不好意思去问取夫人的嫁妆不是。”
“怎么又是嫁妆,这嫁人了,不管如何,东西就是夫家的。”对于嫁妆这两个字,晏尚书是很反感的,要不是这,他的女儿怎么会从昭仪贬为美人,到现在还不受皇帝待见。
“这儿子又没注意,等发现时秦氏已经做出来了,难道让我去摘现成的桃子不成,那厚颜无耻的事儿子是做不出去,不然,还真是枉读圣贤书了。”反正他都说出来了,就看有人还能不能厚着脸皮去要了。
晏尚书被晏书堵的心口疼,意思如果他们去要,就是厚脸皮,不是君子所为呗!
“行行行,怎么都是你有理,这事先放一边,就说你取平妻这事,要不你去想想办法,让秦氏主动提出她为平妻,宣平候府楚二小姐为正妻,你看如何。”有这能耐,还真不能放出府,或者做妾,人不顺心不给你做可如何是好,反正不能再给秦氏充什么嫁妆了。
“那该怎么让秦氏主动,父亲倒是教教儿子。”
对晏书这不尊敬他的态度,晏尚书非常愤怒。
“反正你就说非秦氏不可了?”晏尚书气的站起声大声说道。
“不可。”晏书坚定的两个字砸了下来。
“哦!那就看你本事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到时你想不娶都不行。”反正已经换了庚帖,到时候大不了打晕了送洞房去。
晏尚书想的很美,既然儿子不急,那他这个做老子的急,像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