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书画一张小嘴的吧的吧一顿说,首听没问题,仔细一想,这是转着圈骂人呢,关键还没一句脏话,真是骂人不带脏字。
本暗暗得意的安乐伯老夫人,听着听着不对劲,黑沉着里,手指哆哆嗦嗦的指着秦书画。
秦书画急忙:“这次大家都在呢,都给我作证啊,我可没怎么安乐伯老夫人啊,过后怎么样,可与我无关啊。”想要晕过去,做梦。
“小贱人,没教养的东西。”安乐伯老夫人口不择言的骂道。
晏书黑着脸压抑着愤怒要上前,却被秦书画死死拉着,她可以反击回去,可晏书加入就不是一回事了。
“晚辈就说嘛,安乐伯府的老夫人是最有教养的,看看这出口成脏的模样,可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这母亲如此教养,女儿自然是有样学样,怪不得夫人经常对着我们那么叫了,呀!夫人莫怪,我也就说了句实话。”
来呀,互相伤害啊,谁怕谁啊。
“闭嘴,是老身说了你几句,别什么都扯在我儿身上。”果然,安乐伯老夫人最疼的就是广氏这个女儿。
“女婿,你就这么看着小辈言语欺辱我这个老人家,我都这么大年龄了,还要让小辈言语挤兑欺辱。”安乐伯老夫人对着晏尚书哭诉。
晏尚书头疼,这个秦氏,就是个刺头,谁说刺谁,他再不喜安乐伯府,可这老夫人是他岳母是事实。
“老爷,秦氏不恭不孝,又无子,足够休弃。”广氏虚弱的抓紧晏尚书的衣袖说道,眼中的狠毒像是化为实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