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很快。”想起那府里一团污糟事,晏书都不太敢确定了。
而死皮赖脸住在侍郎府的晏昭,也不得不回去,这两天,也没用人来找他,他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不重要了?
“岳母,香香呢?”晏昭强忍着痛,慢悠悠的晃荡到刘香香的院子门口,他不是不想进去,而是他进不去,那膀大腰圆的婆子,都能分他两个了,这是明确防着他呢!
看到出院门出来的刘母,晏昭眼睛一亮,眼巴巴的看着院子里那一抹身影,问刘母。
“晏公子,你今儿是不是该回去了?”昨夜是除夕,让他回去他就这疼那疼,今儿可是除一了啊,难道还不回去?
也不知道尚书府现在是个什么情况,街道上都传遍了,儿子生死未知,又不是不知道儿子在哪里!竟然能安稳待在府里,不闻不问!
“岳母,您叫小婿晏昭就行,今儿小婿是要回去……”一趟,很快就回来!
“这可真是……哎呀,怎么也不知道给你收拾妥当了。”太好了,没说出来,尚书府现在那个模样,香香现在也没松口说什么,就算说了什么,她也不会让晏昭把女儿带回去,那是能待的地方吗?
“岳母不必如此,小婿完了就回来了,那小婿先走了。”晏昭说完,脚底抹油,用手捂着胸口跟腰侧,走的飞快,再不走,等下人家明说着撵你走吗!
刘母被晏昭的这一波操作弄懵了,而院中的刘香香也被晏昭这不要脸的操作气笑了。
懒得管他!
刘香香又去看双喜了,昨天夜里醒了一次,后面又迷迷糊糊的一直睡觉,大夫说身体太虚了,可有一点,让她愧疚不安,双喜以后再也无法拥有一个自己的孩子了,这话她都没敢说,没敢提,要是双喜恢复之后发现,她该怎么给双喜说啊。
“晏昭走了?”刘父收拾过后准备跟合得来的同僚喝两杯去,不经意的路过晏昭住的院子,又不经意的进去看了看,没人?那小子没好到处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