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书压抑着眼底的风暴,真是柿子挑软的捏,个个与小没良心的过不去。
而他这会还不能说什么,一说可不就是人家嘴里的有样学样,又得把罪名扣小没良心的头上。
娇娇软软的又得难过了。
晏书抬眸看向上面嘴角勾着邪气笑意的秦王。
秦王狠狠瞪了晏书一眼,这个臭小子,看看,看看!福我女儿没享到,虐可从来不少。
今儿他到要听听,他的宝贝女儿是如何没有教养,牙尖嘴利,嚣张跋扈的!
不说个一二三来,尚书!呵!我让他上树!
“朕倒是看不出来,这么一个娇娇软软的女子,你们尚书府奈何不得?”
“皇上,臣夫妇当时也没看出来,臣三儿性子清冷,就想给想到温柔贤良的女子,臣妻多方打听,这才……唉!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晏尚书瞅了一眼低垂着头站在旁边的秦书画一眼,现在知道怕了,早做什么去了,区区一家店铺,都能闹到皇帝跟前来,更是让他的希望落空,女儿至今还是个美人。
想起,他就恨不得打杀了秦书画。
“说来惭愧,都是臣妇不会教导儿媳,年前臣妇身体有疾,本想让几人在身边亲香亲香,好拉进关系,臣妇虽说是主母,可到底不是从臣妇肚子里爬出来的,不好过多教导,没想到,一个个推三阻四,特别是秦氏,撒手就走,把臣妇的话都当做耳边风。”
广氏说着说着捂着脸呜呜呜的哭了起来,伤心的不行,把一个女人的难,主母的难,一股脑儿说了出来。
说的晏尚书脸色青白,这个蠢货,他们在练手,她在说什么东西。
说他宠妾灭妻?
看向皇帝投过了似笑非笑的目光,晏尚书无地自容,更何况,上头还坐着一位浑身戾气的秦王,今儿真是不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