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夫想问娘子,既然这儿不想亲,那么这儿呢?娘子可要试试?”
薄唇轻启,修长手指指了指喉结,又轻抚上淡粉色的唇瓣。
看着瞪圆溜了大眼睛的小媳妇儿,晏书又一声轻笑溢出薄唇。
这该死的魅惑——
鼻尖一热,秦书画抬手一抹,嗯?啥玩意儿?
垂眸一瞧——
天呐!夭寿啦!她没脸见人了。
秦书画脚步一抬,人就跑了。
晏书一愣,接着哈哈大笑了起来。
秦书画站在外头,听着屋内传出开怀的大笑声,脚趾头都尴尬的蜷缩了起来,恨不得抠出一座别墅来。
再扫向指尖的一抹红,拔腿就跑,她不能再丢人了,她现在可是墨月的暂代主子,可不能让属下跟爷爷他们瞧见了。
殊不知,从秦王让她带领墨月之日起,墨月,就是他送给女儿的兵,这也是提前给皇帝说过的,在白母还没失踪时,秦王就在准备了,如果下一个是男孩,那么就三兄弟平分,如果是女儿,那么就都是女儿的,保护女儿的。
好在,这支铁骑用上了,女儿找到了,而是成长的非常出色。
晏书端着老远就散发着苦味的汤药(黄连汤),纠结的眉头都打结了。
“爷爷,我等画儿来了再喝。”能躲开就躲开,这个味道比他之前喝的味道还要重。
“现在就喝,良药苦口利于病,何况,老人家提前给你晾好了,现在喝,温度刚刚好。”
白老头慈祥的笑着说道,甚至是催促的端起药,准备给晏书喂。
吓得晏书急忙后退,察觉他反应过大,尴尬的都不知道把手指头放哪里了,在白老头伤心(装的)的眼神下,硬着头皮端起了碗,一闭气,咕嘟咕嘟仰头喝了下去。
这一下,差点让他吐出来,这是什么玩意儿,就剩苦了,跟黄连有什么区别。
“这才对嘛,小伙子,这点苦怕什么,好了,你赶紧躺下歇着,老人家去帮忙了。”
听说有几个受伤严重的,他过去帮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