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溪?”华暄和喊她。
“啊?”时溪回神,道:“我没想给谢二说情,就是问一下,他跟我又没有关系。”
她巴不得谢二被狠狠处罚呢!
“谢老只有这一个亲儿子,肯定要死保。”华暄和沉吟道:“谢云洲怎么说?”
“关谢云洲什么事?”时溪皱眉,“他都已经被谢家的人赶出来了,他说的话有什么用?”
华暄和:“如果谢云洲肯从中调和,谢二说不定能少受点苦。”
哪怕是华暄和,也觉得这事情只有谢云洲能处理。
“谢云洲常年不在燕京,谢老都做不到的事情,他做得到?”时溪颇为怀疑。
华暄和应该不是很忙,有心情和时溪多聊几句,“谢老已经上了年纪,其他家的人巴不得他早点倒台,好分食谢家基业。
可如果谢云洲回去坐镇,他们就要掂量着一点儿了。”
“不是还有谢重山在吗?”时溪问道。
“谢重山能力有限。”华暄和不客气地评价道:“而且,谢老的新夫人也不是省油的灯,内争外斗,谢重山可管不过来。”
时溪听着这复杂的关系,就已经头疼了,“你的意思是,谢家一定会逼着谢云洲回去处理这事儿?”
华暄和没说是,也没说不是,只道:“谢云洲如果回去,谢家就不会倒。”
时溪:“……有情况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