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赶出去的话,家产可就都是那个女人和她儿子的了。
时溪忍不住问:“然后呢?谢老怎么做的?”
谢云洲:“爷爷没把我们赶出去,但是把我的课外家教取消了,而是报了很多娱乐课程,我就是那时候学的钢琴跟围棋。”
“你会弹钢琴啊?”时溪捏了下谢云洲的手指,“怪不得手这么好看。”
谢云洲轻笑,“还听不听了?”
时溪连忙点头,“听听听!”
好不容易逼得谢云洲开口,一定要听完!
谢云洲道:“那学期,我的文化课一落千丈,我母亲就不满了,想要取消夏令营,让我补课。
那个女人和我母亲起了争执,把我母亲从楼梯推了下去。
我母亲脑震荡进了医院,昏迷了十几天。
这期间,那个女人说是我把我母亲推下楼的,但那时候没人相信我。”
时溪气结道:“他们怎么能这样?谁会推自己的妈妈啊?!”
“现在想想,或许他们知道是谁做的,只是故意要推到我头上而已。”谢云洲眸子低垂,语气冷冽:“我被爷爷罚跪了几天,又饿了几天。带我长大的阿姨心疼我,偷偷给我带馒头,才捱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