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有时候嘴炮这种法术攻击比物理攻击的伤害还高。
左初悠然自得地看着女人又气又恼却就是拿她没招的样子。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以前教自己兵法的老师要让她好好读书了。
酸儒酸起人来,也是要老命的。
葛雁蓉差点一口气背过去。
桌上的手机弹出一条消息,她定了定神,看着左初的脸,握紧了拳头。
“那你的意思,是一定要解约了?”葛雁蓉威胁道,“你知道你当初签的合同,可是签了整整十年!没到时间解约那就算是违约,赔偿的违约金可是天价,你好好想清楚了!”
她清楚左初的资产。
花钱大手大脚,也从来没有存钱的习惯。
就算有,光凭那点钱也根本不够赔偿的。
葛雁蓉不信,左初还能真的说走就走了?
左初眯起眼睛,没有说话。
只是端起桌上的茶杯抿了一口,而后一手扶额,遮住眼睛,看样子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女人见状,眸光微闪,满意地勾了勾唇,起身:“你先好好考虑一下吧,我去个卫生间。”
玻璃门被拉开又关上。
左初右耳微动。
悄无声息间,办公室里多了个人。
“动作挺快啊。”左初幽幽地说了一句,不紧不慢地抬头朝那人看过去。
齐天成眼里划过一丝讶异。
“你不觉得奇怪?”他眉头轻挑,饶有兴味地问。
左初脸上露出茫然的神色:“奇怪什么?蓉姐人呢?”
齐天成勾了勾唇。
“不用装了,以你跟葛雁蓉现在水火不容的关系,应该不会叫‘蓉姐’这么尊敬的称呼吧。”
男人话语一落,左初脸上的茫然霎时消失得一干二净。
她站起身,身姿挺拔,宽松的休闲装掩盖不了女人的好身材。
齐天成的目光像是能穿透什么似的,从上到下地打量起她来。
“不错,难怪他们说你是花瓶,的确能担得上这个称号。“齐天成点了点头,眼神逐渐变得炙热起来。
那是一种极富侵略性的眼神,代表什么含义,左初很清楚。
恶心。
哪怕是跟军营里的大老爷们一起去逛窑子,甚至是被拉着去听墙角,左初都没觉得这么恶心过。
想把这人的眼珠子抠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