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的时候,左初说了晚上要轮番值夜的事。
一是为了安全,不管怎么说,这里逼近是树林,万一有什么危险靠近,有人能够及时提醒大家。
二则是因为,左初有预感,这次挑战的内容没那么简单。
龚泽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
“你的意思是,节目组会搞突袭?”
“很难讲。”左初摇摇头。
毕竟钟安是个不以常理出牌的人,从之前男人的行为就能看出来。
如果说只是单纯三天的荒野求生,那也太“简单”了。
詹玉宁双手抱臂,打了个哆嗦。
“救命啊,他到底想怎么样。”
左初抬头看了看天上盘旋的无人机,眯起眼睛。
“就跟名字一样,极限快乐,挑战极限的快乐。”
这就是钟安想要看到的。
另一边,女孩的话被录进影像里,正在电脑上播放着。
众人闻言,皆是惊愕地对视了一眼。
没想到,这世界上还有懂他们钟导的人。
钟安则伸出舌头,舔了舔唇瓣,眼里划过一抹兴奋的神情。
不愧是老大看上的女人。
有意思。
忙活了一天,大家都有些累,吃了点果子后,左初就让他们去休息了。
留下她值夜。
(以下为重复内容,稍后修改)
如今是上弦月,弯弯的一叶悬在天上,像是眯起的眼睛,带着一抹讥诮。
屋子老旧,木门在推动的时候会发出“吱呀”的声音,像是老人痛苦的呻吟。
左初睡眠浅,有一点动静都能吵醒她,更别提像江怜晴这样搬着东西来回进进出出地折腾了。
她眉头轻蹙,坐起身。
一双眸子在黑夜中格外清明。
江怜晴一边搬着行李一边在心里骂人。
她原本还试图向节目组的人求助,可无论用什么办法,那些家伙就好像木头人似的,动也不动。
没办法,只能自己搬。
屋子没灯,江怜晴只能一边拖着行李一边用手机的手电筒打灯。
看着破旧的陈设,她满眼都是嫌弃。
手电筒的灯光晃过,忽然一个人影出现,吓得江怜晴手里的行李一掉。
左初挑了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