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一点小事很快就处理完了。”
范鸿上了微博,匆匆忙忙地去查找他们所说的那条微博,听到庆余的追问,不免觉得烦躁,发了句牢骚,“我说庆余,你现在怎么越来越闲了。”
“你这老头真有意思,我关心你还关心出错来了?不识好人心,哼。”
都说人越老心态越年轻,眼下两个岁数加起来超过一个世纪的人竟也像孩子似的堵起气来。
就在这时,范家的佣人敲门。
“进。”
范老爷子的声音如洪钟一般,吓得佣人一个哆嗦。
“老家主,有客人来拜访。”
“不见不见,老子现在忙着呢。”范鸿不耐地挥了挥手。
庆余斜睨了他一眼:“为老不尊。”
“你说谁为老不尊呢!”范鸿瞪着他。
“谁答应我说谁。”
“你!”
“哼!”
佣人看着两个在外界随便跺一跺脚都能惹来一阵轩然大波的艺术大师像孩子一样地拌嘴,内心世界有点崩塌……
“老家主,来拜访的人说他叫司徒抚。”
本来他还想说一句,那人自称是国乐大师的,但想想范鸿还跟聂远聂大师有交情往来呢,跟聂大师比起来,那司徒抚又算得了什么?便没有再提。
范鸿皱了皱眉:“什么司徒抚司徒虎的,不见就不见,赶走赶走,别来烦我。”
佣人心里早就预想到了这个回答,没有多说什么便退了下去。
屋内,庆余和范鸿还在争论。
范家庭院。
司徒抚站在那里,身后还跟着一位年轻人。
“师父,这范家还真是气派。”
年轻人名叫安谷,二十多岁,是司徒抚的亲传弟子。
男人环视着周围的环境和布置,嘴上的话虽这么说,但眼神里的自傲是藏不住的。
司徒抚比他看上去要沉着一些,但同样能看出很傲气。
“国家书法协会的会长居住的环境自然要求会更高一些,这很正常。”
说话间,范家的佣人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