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吓要死的韩老头,装死一样,躲在一边的墙角,老实的蹲着。不敢靠近金阎王,只能委屈巴巴的蹲着。
“姓韩的,今儿我来不是与你叙旧。是清算多年前的那笔烂账,我大外甥在的时候,我没有找你的麻烦,那是看在我大外甥与两个外甥女的份上。现在我大外甥死了,被你们一家的吸血虫给吸干,最后夫妻俩死在城里,那我也不用看我外甥的面子。
你给我老实点,去把你家那位蔡寡妇给我请出来,不然我让我家的几位儿媳妇去请,到时候是拖还是架着,就不得而知。”金不换给几个儿媳妇使眼色,站在后面的儿媳妇瞬间明白,起身说道,“爹,交给我们。”
倒是警幻与另外一位修士男傀儡(陈飞),悠闲的坐在一边静静的看着这出大戏。
陈飞是个做事狠辣,利落的。有些不屑的撇嘴,换成是他,直接灭了韩老头一家人。
说个鬼,抬手就灭掉就是,啰哩啰嗦的,不嫌麻烦。
只是现在主子都坐在一边看戏,而且还不会赞同自己抬手就灭掉韩家的事情,他只能坐在一边撇嘴。青川见到陈飞那死样,也是没法子,保留傀儡的意识就是这点不好,主意太正。但好在他们不会违反自己的命令,并死忠于自己。
韩老头没有法子颤颤巍巍的站起来,然后对着边上一样靠墙蹲的儿子儿媳说,“去把你们的娘请出来,不然,金家的人绝对会动手。”
只是简单的动手都是轻松的,怕就怕还有一顿毒打。
家里的儿媳妇赶紧的靠墙溜着走,不敢回头再看一眼后面的金阎王,被搀扶出来的蔡寡妇,禁闭嘴唇,死活不说话。
不管金不换说啥,她都是点头,说自己心狠,她点头,说她虐待继子继女,点头,说分家点头,说分钱点头。见金不换打她的丈夫韩老头,她也禁闭嘴巴,坐在一边只差给金不换鼓掌了。打死她也不乐意说话,分家分的很快,分家的文书一式许多份,就是警幻与陈飞的手上都有一人一份。
金不换也是服气蔡寡妇的能屈能伸,还暗自警惕着。这样的人就是一条毒蛇,没机会的时候是条无毒的菜花蛇,有机会的时候,是有毒的响尾蛇,咬死你不松口。
都以为分家分完,就没事了。
一群人要散场的时候,陈飞朝着韩家其余的人走过去,淡淡的说道,“你们虐待我的徒弟以及他的亲人。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说话间抬起手,一道有形的气流,如水柱,朝着韩家的人喷涌而去。
“啊啊啊啊”韩家的其余的人,被气流射中,一个个的疼的大叫,叫的那叫一个撕心裂肺,那叫一个凄惨。
全村看热闹的人都回转头,他们看到了什么,只见韩家人很快的全部发不出声音,只因陈飞说了一声“呱噪”。老韩家的人全部哑巴了,一哑就是三十年,有的人到死都没有再说出话来,有的人到中年才能重新开口说话。
回到董老太的家里,青川被舅爷爷拉着。金不换拉着青川说,“川子,你以后有啥打算?”
青川看了眼弟弟妹妹说道,“舅爷爷,我爹娘埋葬在这边,我想把爹娘还有奶奶的坟迁去你们高桥村,还有我想带着弟弟妹妹迁去你们那边。”
其实金不换也是这个意思,高桥村以前的名字就是金家村。只是后来修建了一座高高的石拱桥,才被改为高桥村。
那边大半的村民都是金家族人,金家人团结,背后也是大山,金家族人大半都是打猎的好手。
住在那边,以后自己带着弟弟妹妹出去闯荡,在高桥村的房子也有人看护。家里奶奶,父母的坟地也有人过年过节给上坟。
金不换点头,“好,与我想到一起去了。”
“那迁过去,会不会有人不同意?”
金不换的大儿子金保卫,笑着说道,“川子你放心,咱村没有一个人敢反对。”
青川看了眼陈飞,接到指示的陈飞,立即跟进说道,“金老爷子,我与内子以后会跟着川子一起生活,我们夫妻商量了下,既然川子要迁到你们村,那我和内子就打算以川子的名义在你们村建三座小院子,套在一起就是一座大院子,给川子兄妹三人,以后不管他们跟着我们走到天涯还是海角,这里终归是他们的家,以后是要落叶归根的地方。”
一席话是对着甜水村看热闹的全体村民说的。
周围的吃瓜群众,暗自砸舌韩青川真是好命,遇到一位好师父。
即便是金不换也有些被惊到,只是心里被惊了下,但见过大世面的他,面上保持着不动如山。只是眼睛看向青川,意思是问他怎么办,接受还是不接受。
青川对着舅爷爷点头,说道,“舅爷爷,就按照我师父说的办。”
随着青川的回答,一切尘埃落定。在董家招待完毕村老村长们,金不换带着收拾好行李的兄妹三人以及还有陈飞,警幻几人一起出发。
现在正是农闲时,刚春耕春种完毕,大部分人都闲了下来。
青川兄妹三人搬去了高桥村,在金不换左侧的一处平地上,泥瓦匠们已经开始打地基,深挖下去很深,只要技术与建材到位,打好的地基,建造四层高的楼房都没有问题。
兄妹三人的地基,每人四亩,两亩盖房子,前院半亩,后院一亩半,后院还有盖的猪栏屋,牛棚,鸡舍,还有菜园子,前院有水井,鹅卵石铺的小道,贯穿前院与后院,青砖大瓦房。
三兄妹只见的屋子之间还隔了几亩地,是给以后预备好的,大块的厚重的石头砌成的围墙足足有三米高,外面的院门用厚重的大木头做的结实的大门。(后话)
青川带着弟弟妹妹住在外面盖的临时窝棚,金不换都拗不过他,只能依着他。现在青梅青峰在金氏一族的祠堂跟着金家的一位老秀才学习,是金家的族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