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原主在易大少面前隐晦的提起过。让他多劝劝易小姐,原主心中是窃喜的有人喜欢自己,是件值得他欢喜的事情,说明自己有魅力。可是他当时还只是秀才,而且要继续科举,以后还想要入仕。一个寒门上进,爱重妻子,有情有义的人设得维持住。
不然,他早就勾搭易小姐。毕竟易家不是一般的有钱,在府城可以称得上是近最富有的商户。
做官也是需要银钱的,家里的妻子娘家只是小地主,如何能与易家相比,只是认识易家的时间有些晚。
不过也不是一认识易大少,就接触了易小姐,是去年也才无意中接触到易小姐。原主颇有文采,加上长相不错,五官俊朗,身形削瘦,常年读书,已经多年不曾下地干活,皮肤白皙。出口成章,怎能不让易小姐动心。
她认识的读书人不少,也有有些文采斐然的才子,可长相上就稍逊一筹。也就无法让她动心,文采,长相。那是缺一不可。
易小姐缩回脑袋,娇嗔撒娇,“母亲,我省的,只是听到外面热闹想看看外面的情形。我不会给易家丢脸。”
听到女儿的保证,易母心头舒服了些,“还差不多,姑娘家家的,谨言慎行,规规矩矩的好些。别让人轻瞧了你,对你的名声那是百害无益。”
“母亲,我晓得。”易小姐还没有胆子去反抗。还算是听话,偶尔有过激行为也是在父母看不到的地方。
那边青川与易大少寒暄以后,见过易老爷,简单也寒暄几句,队伍继续开拔。
一行人一直走,走到一处干涸的河床边。河床虽然没有水,可是淤泥还是有不少,边上还有少许的青草。马儿,牛,去那边吃青草。
这边休息,烧水喝,吃干粮。青川这边叶小妹:叶香兰,下车走动走动。想朝一边走去,方便,被青川一把抓住,“乱跑什么?”
被亲哥哥拉住的小姑娘,脸憋的通红,有些不好意思。看到妹妹那个样,青川是明白了,招呼一声,远处的何晶走过来,带着小姑娘朝一边野草丛中走去,还随手一翻,一张旧布挡住小姑娘。
小姑娘刚站起来,远处传来喧哗声。小姑娘快速的收拾好,拉着何晶就要朝一边跑。到了马车边,被三嫂一把拉住,“妹妹洗手。”
一点点干净的水,看似干净,可也是用过的。小姑娘刷刷的洗手,然后就要朝传出来喧哗声的地方。要去看热闹,可脚是迈开了,又被亲娘一把拉住,双眼瞪着她,“姑娘家家的,去看什么热闹?”
小姑娘嘟嘴用手指想戳身边的侄子,可小家伙一点也不给面子,直接甩脑袋,还拔腿就跑。小家伙现在最喜欢黏着爹,小短腿哒哒的跑到青川身边,搂住爹的胳膊。小声的撒娇,“爹,小姑姑要戳我。”
青川搂住儿子,笑眯眯的摸摸他的小脑袋瓜,“没事,小姑姑是逗你的。”青川还随手翻出来一块小酥饼。塞进儿子的嘴里,“快去你娘身边,乖。”
小家伙咀嚼着嘴里的酥饼,捧着小嘴,不说话一个劲的点头,转身朝娘身边跑去。
那边还在吵闹,是一家人为吃食分配不公吵架,青川一家也不好上前帮忙,那是人家的家务事。他们外人是没法管。只是青川走到妻子身边,抱抱闺女,悄声的与妻子张莲说,“莲妹,你去老古家瞧瞧。古家老婆子太混账,你拉着古家老二夫妻带孩子来我们这边一起走。让孩子们时不时的上车坐在马车外面的地方歇歇脚,两个孩子太小,走的不太动。”
张莲看向夫君叶青川的眼神中全是爱慕,是崇拜,眼睛此时闪闪发光,“嗯,我马上就去。”
张莲也正好与古家二儿媳打过几次交道,走过去,与古家二儿媳单独说了几句话。古家泼辣但是心底不错的二儿媳,低头流泪,“谢谢。”
“没事,都不容易。”张莲也知道被婆婆磋磨的日子肯定不好过。好在古二家的不是个懦弱的。知道反抗,知道叫嚷。不然日子更加的难受。
后面的几天,走的也算顺利。路上并没有出现什么不妥的岔子,只是走出甘州府的范围。到了隔壁的另外一座州府的范围,只能用苍凉来形容,到处都是逃难的队伍,每一个人都是瘦的只剩下枯骨,外面包裹着一层皮。
一个个的衣衫褴褛,走路都在打晃。那些人眼神早已麻木,青川看着都不落忍,但是自己也帮不了多少。只是夜晚的时候,都停留在官道边的一处开阔地,前后还有不少的逃难的人。
半夜,等人都差不多睡下以后,各小团体值班巡逻的人也被一阵风给放倒在地上。青川一直准备了半宿。在空间里装了不少的粮食与与水。
给前后的逃难队伍全部都放了粮食与水,当然自己这边的队伍也放了,只是那些尖酸的人家,就没有。
第二天早起的时候,所有的逃难队伍都闹哄哄的,对着官道边的大山,一个劲的跪拜。“谢谢求苦求难的菩萨保佑,谢谢菩萨保佑。”
即便是叶家人也在跪拜,只有青川用尿遁的方式隐去到枯草丛中才摆脱跪拜。不然得被亲娘压着跪拜。
虽然是粗粮,可也是粮食,还有干净的水,是用陶罐装着的水。喝一口,浑身都有力气。不是幻觉,是真的,所有人都有一样的感受。
闹哄哄一阵,队伍继续走。
走到一处两座大山中间的官道。两边都是大山,韩定乾前后的奔跑,“大家伙儿都主意,此处的地形是最容易藏有山匪。”
“是。”
一个村出来的人,现在都是晓得的,知道叶举人带回来的两男两女,都是有大本事的人。讲道理的人与不讲道理的人,都不会主动去招惹叶家人。
青川与陈飞走到前面,走到中间的一段路,从两侧跑出来很多的山匪。还有几位山匪骑着马,虽然那几匹马,不是很健壮,可也高大。
有山匪跳出来对着青川他们的大部队喊,“男的占一边,女的站一边。不想死的就给老子快点站好队伍。”
还有山匪对着青川一行人点头评足,“歪头,你看还有马车牛车,车里的小娘子肯定是白白嫩嫩的大家闺秀。就是不知道老大允许不允许?”
有山匪还垂涎的望着一些人群中的妇人,只差流口水,“味道肯定好,好些天不开荤,真想马上尝尝味道。”
那眼神有多猥琐就有多猥琐。
这边沉默不言,等着山匪们尽情的表演。那些山匪看对面的逃难的队伍都不动,也不说话,沉默不言。骑在高马上的山匪老大,一声驾,马儿哒哒上前走动两步。
山匪老大气势十足,一脸的凶相,对着对面的人大喊,“敬酒不吃吃罚酒,不给你们一点好看的,都对不住我的兄弟们。”从始至终,山匪们都在唱独角戏。这边的人压根不答话。
青川不动,山匪老大的右手轻轻一挥,山匪们动了,上百人一拥而上,手中挥舞着刀锋钝朴的旧刀,朝着青川他们涌上来,是要收割人命。青川依旧没有说话,只是侧身一下,身侧的陈飞,脚尖轻掂,飞身已经上前,只是手一挥,手中的粉末对着山匪吹过去。
很快的,那些山匪跟下饺子似的,纷纷倒下。连那山匪老大也不例外,从马背上掉落地面,摔的扑通一声。听着声音都觉得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