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妇人懒得管耶沙去哪儿,自己拎着两只笼子往东边逃走了。
毕达哥拉斯此时正在南方的广场与自己的学徒探讨一个难题。
无意间看到了集市那边。
——少女抱着一只兔子,与众人背道而驰。
毕达哥拉斯的眼神落在耶沙身上,仔细打量着。
耶和国他不是第一次来,同样的胜利归来场景他也不是第一次见。
只是看惯了平常人这种时候仓皇逃窜。
这是他第一次看到有人迎着最高的看台,与人们背道而驰的。
“看什么呢这么出神。”
亚达顺着毕达哥拉斯的眼神望去,空荡的集市却已经空无一人了。
亚达是毕达哥拉斯的学徒,当然还有另外一重身份。
那就是毕达哥拉斯的信徒。
毕达哥拉斯收回目光,看着眼前的这些人,脑子里却还是刚刚少女的背影。
“没什么。”毕达哥拉斯答道。
亚达突然拍了下自己的大腿,激动地说道:“我知道,老师是不是又想出了什么难题的答案!”
说完还自言自语道:“一定是这样,要不然老师才不会这么认真。”
毕达哥拉斯:.......
“那还真不是。”毕达哥拉斯微微笑道。
“诶,不是吗?”亚达惊了。
可是前几秒那专注的神情,也只有在毕达哥拉斯研究哲学与数学的时候才会出现的。
毕达哥拉斯没说话,他并不想做这种无聊的解释。
旁边的几个哲学家们围在一起,叽叽喳喳的讨论最近出现的新思想。
“要说起这个数学领域的成就和发现,那还是得看看毕达哥拉斯。”
“是啊,听说是发现了什么,勾什么定理。”
毕达哥拉斯默默地路过,轻飘飘的在后面补了句:“勾股定理。”
然而那位说话的年轻人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闭着眼睛就是一顿乱吹:“啊,对对对,就是勾股定理,这位兄......”
兄弟两个字还没说出口,年轻人就睁眼看到了毕达哥拉斯。
“啊这,这,我有罪,我认错,上天惩罚我吧。”
要说现在绝对不能惹的,肯定就是眼前这位毕达哥拉斯了。
出生于贵族家庭,游历四方,曾在埃及神庙等地都学习过知识。
年纪轻轻就开办了自己的学派与政治宗教团体,谁都不敢惹。
毕达哥拉斯不理会这年轻人,径直的朝着看台里面走去。
只留下几个人在后面拍着胸脯轻声道:“幸好,幸好躲过一劫。”
看台之上,耶沙抱着手中雪白的兔子,绕过石柱与阶梯,走向最高处。
毕达哥拉斯恰巧在楼阁之上,只略微侧脸,就看到了耶沙。
耶沙没穿鞋,上楼的时候会不经意间露出雪白的脚踝。
脚踝上是白色的脚链,走起路上叮当作响,让人忍不住回头多看几眼。
但是在耶和国有个规矩,那就是只有犯罪的人才会带着脚链。
不是奴隶,而是指那些杀人放火的有违道德的人,人们以脚链来区分。
号角再次吹响,士兵们呼喊着:“恭祝战争胜利,恭祝耶和王凯旋。”
耶沙踩上看台的最后一个阶梯。
士兵们在前面走着,每一个人都异常的狼狈。
有些蓬头垢面,有些则是衣衫不整,战争留下来的每一处都有迹可循。
除了那位在这种时候还需要残兵费力抬着的耶和王。
“进城了吗?”耶和王慵懒的靠在轿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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