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无名:“不见得,郯渊此人孤傲,不会和冰魇同流合污。”
“万事无绝对,我们还是得往长远看。”师懋眉头突然话语一转:“对了,那遥知知怎么办,寒霜烬是她提出来的,我看她早有算计。”
紫遥不赞同的开口:“此事或许是陷害,怎么能一锤定音,或许此刻她正水生火热之中也未可知啊。”
“首座,你也说了也未可知,遥知知既然没死那她能在哪里呢?既然没死为什么要装死还要逃走呢?”师懋突然深思。
“她不是被人掳走的吗?师懋仙尊是否对遥知知太过苛刻。”紫遥突然想起初见那孩子时的模样,忍不住又为她辩白几句:“我觉得那孩子有几分风骨,也有几分主见。”
紫府困不住一个向往自由的人。
“风骨?我看是反骨吧,首座爱屋及乌我不管,她自甘堕落我也不管,只一句,若是日后让我知道上徽的伤和她有关,我定然不会饶了她。”师懋冷嘲。
寂无名:“我会亲自将她带回来,压在断生海底。”
妧回微微张嘴,何必抓回来呢,管她去哪里只要不回来就好。
“上徽,真的有这个必要吗?”紫遥看向寂无名,他后悔了,后悔当初提议让遥知知到寂无名名下了。
“自然有。”
飞花翩翩落入房中,带着一股沁人心扉的淡香,房门被推开,落花从们而去。
众人闻声,朝门口望去。
一双白玉点缀的鞋子,流玉叮当坠在裙边,一步一响的踏进殿中。
莲步款款却让人肃然起敬。
女人面容白玉无瑕,唇若含樱,眼若秋波,仿若高山轻云流霞,走动之间叮当作响,头上的步摇轻轻晃动,女人径直走向殿中。
此人便是当今天帝步蘅。
寂无名三人拱手对着来人:“见过天帝。”
妧回委屈的看着来人:“娘亲。”
长裙曳地,款款的走向床边,步蘅余光扫过旁边的三人,最后落在寂无名身上:“本座来的不巧?”
寂无名垂首:“臣有罪!”
坐在床沿,步蘅道:“确实有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