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知知摸着下巴,转身看着楼下。
喜欢看书?
这可不是一个在这个时代盛行的爱好啊。
看着遥知知惆怅的样子,宋辞更惭愧了:“我会好好修炼的。”
他就是不爱修炼而已。
“岁月悠长,你可以慢慢来,去试一试你喜欢什么,擅长什么。”人这一辈子也不能只有修炼啊。
“可是错了怎么办。”
“你才多大啊,有大把的时光呢,试错不是错。”
试错不是错?
宋辞:“我觉得你说的有道理。”
虽然她看起来也不大。
“那当然,我何时说过没有道理的话。”
她都是被生活磨平棱角之后总结出来的至理名言。
精粹中的精粹。
在两人说话之时门开了。
“嘎吱。”
遥知知将手里的信递给宋辞以,转身看着尽欢:“多谢了。”
不管是敌是友,人家看起来这么矜贵的一个人替一个男人脱衣上药,一句谢,还是要说的。
尽欢的衣角免不得沾了些郯渊的血。
鬓边一缕黑发滑了下来,露出里面几丝华发,他快速的将黑发撩起道:“不必,你进去吧,你身上也还有伤,别忘了上药。”
遥知知微微颔首算是回答,她自然是看见那小动作了,不过人家一副不想说的模样,她也不必追根溯源,她便对身后的宋辞道:“你带他先找一处地方休息,之后我在来安顿你们。”
“啊,好,没问题。”宋辞毫不犹豫的接下了任务,对着尽欢拱手道:“前辈请。”
尽欢余光扫了一眼室内,跟在宋辞身后离去。
遥知知看着尽欢束发的红绸皱了皱眉。
只一瞬间便放下心思,走进房中。
郯渊原本的衣服被扔在一旁,他身上套着一件白衣,似乎是尽欢的衣服。
拉开衣服一看,他身上的伤也都被包扎着。
遥知知松了口气,坐在床边踏上握这他的手,小心翼翼的靠在他手上:“我见你的时候,好像大部分都是带伤的时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