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缬香见此呼吸一滞。
缪逢颤抖着腿,拽着玉缬香慌忙跪下:“属……下,见过君上。”
“妾身玉氏,见过君上。”玉缬香垂眸,温驯的跪下。
“属下等,见过君上。”
郯渊侧身看着遥知知,抬手抚上她的伤,眼中如血海翻腾道:“你受伤了。”
“哼,受伤算什么,人家连你的后宫都安排好了,你看,那都是,艳福不浅啊。”遥知知指着地生的玉缬香冷哼。
“后宫?”郯渊眉间一皱,垂眸看向玉缬香。
玉缬香抬了抬脖子,欲露不露的道:“妾身玉氏,仰慕君上风姿,特请来伺候君上。”
说完,眸子之间羞涩的垂首。
郯渊忽然勾唇一笑:“仰慕本君,怎么个仰慕法,在那死人鱼的坟头仰慕。”
遥知知挑眉。
“………”玉缬香浑身一顿。
而后,跪走着靠近郯渊:“君上,昔日妾身被人鱼皇所迫,委身于他,幸得君上搭救,对君上感激涕零,无以为报,从今日起,妾身任凭君上处置。”
两个处置说的勾人。
郯渊:“好啊。”
玉缬香心中一喜。
郯渊又道:“既然如此,那便将你赐给……缪逢吧?”
玉缬香脸色一僵。
缪逢也配。
“本君瞧你二人眉来眼去的,很是相配。”
玉缬香:“君上,妾身心里只有君上啊。”
缪逢连忙磕头:“属下不敢。”
“不敢!”郯渊话音一变,厉声起来:“本君瞧你敢的很呢?都敢围在这里,怎么,来看本君死没死吗?”
“属下这是担心君上的安危啊。”
“够了,你的花言巧语留着新婚之夜在说吧?”
“君上,君上开恩啊,妾身……”
玉扇离玉缬香的脖子只差分毫,郯渊低声看着她:“你是不服本君。”
冷汗从玉缬香的额头留下,颤颤巍巍的道:“不………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