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知知拿着花灯,瞪大了双眼:“那我给宋辞和惑月的怎么算?”
郯渊:………
“可以不算?”
“这么草率!”上可能不会保佑你哦。
“因为我只想给你。”别人的都不算数。
“那,郯公子,我就却之不恭了。”说着,还对郯渊拱手一拜。
郯渊握着她的手,看着她的眼睛,仿佛要陷进去了一般,郯渊的眼中带着盈盈笑意。
春风拂过发梢,水流包裹着杨柳枝条。
郯渊才开口祝福道:“愿卿卿自此,长乐无极风雨尽,改换娇颜渡此生。”
“卿卿常在,本君安然。”
他声音低沉,多了一份缠绵的轻柔,少了几分不近人情的冷冽,此刻,他便如同这岸边的书生,公子一般无二。
对着自己心怡的姑娘,许下他最诚挚的祝福。
犹如轻柔的春风,吹过花枝,柳叶,河流,在吹向她的心头。
她以为她所爱之人与旁人不同,却没想到原来他也曾饱读诗书,性格温良。
他们都说他如何残害众人,那是他们从未见过,他也曾诚挚的对一个素未蒙面的陌生人献上过祝福。
“那我便祝阿渊,此生温良,心意随愿。”
此生温良,是望你初心不改。
心意随愿,是望你心中所愿皆可实现。
他的阿渊,曾几何时或许也是一个温润如玉的少年郎。
像是感受到了什么,郯渊眼中的笑意渐深。
“砰!”一阵冲天的响声。
漫天的彩带,从路过的花船之上,迸向岸边。
遥知知抬手,接住一张五瓣花形的薄纸,纸张薄如蝉翼,散发着淡淡的芳香。
郯渊淡笑着看她将薄纸放在鼻尖嗅了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