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什么。”
“赌你的生死。”
司传宁瞳孔满满收缩,他似乎想到了什么。
遥知知,你怎么敢的啊。
遥知知又道:“青山如画,光猎一点飞禽走兽也是在无趣,司传宁,你也是元婴了,凡箭应该不会要了你的命吧。”
从珠,青蛇,惑星几人同时看向遥知知。
郯渊一点不惊讶,这才是三界传言之中的她。
“遥知知,你怎么敢的?以活人狩猎,你真是禽兽不如。”
“司传宁,说这话之前,你也得是个人才行,能在我们的围猎之中活下来,我会将你全须全尾的放回去,若是不能,那就……”遥知知歪着头,看着因愤怒哼等着他的司传宁,毫不在意笑了笑又道:“抱歉了。”
毕竟从前她可是差一点点就死在司传宁的手上了。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从珠伸出红红的舌头,舔了舔染着单纯的红唇,眼中势在必得:“哈哈哈哈,有意思,有了这位仙友的加入,这场狩猎简直是别开生面。”
遥知知化出长剑,下巴砍掉捆住司传宁的绳子:“不要想着你能逃跑,你该明白的,你逃不了。”
“汪汪汪。”大黄跑过来,追在司传宁的身后。
他不敢动大黄,只能被迫朝着几人的包围圈之中。
一个个高头大马,他就是她们脚下的羔羊,他们一群妖,睥睨着他,审判着他,而他毫无反抗之力。
他们可以轻轻松松的碾碎她,就如同碾碎一只蚂蚁一样。
这就是仙妖两届的规矩!
他第一次开始对这种规矩感到恐惧,感觉到窒息,从前他是站在高处审判他人的人,他觉得这的规矩是多让他有优越感,如今他成了仙门的笑话,失去了师尊的庇佑,他才能明白,这种规矩对于在底层苦苦挣扎的人,有多窒息。
他忽然想起,如今的他和当初的遥知知是有多相似了。
“这就是你对我的报复吗?遥知知你做到了。”
用他的手段,骄傲,和做法,来对付他。
他承认他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