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知知眸子升起一阵谜雾:“是你,你会这么做吗?”
郯渊:“但是你不可否认这是一个好方法,仙界之人自视甚高,怎么会关注人间的事情呢?”
“步蘅也正是看中了这一点,才会这般放肆,不过你说的也对,她不会到到处树敌,她可能从来没有想到过,往往最会背叛人的是她最信任的人?”
郯渊眼中黑白分明,她却看见了一片谜雾。
最会背叛人的人往往是最信任的人?
谁会是天帝,最信任的人呢?
天界。
云揽天宫之外,彩云溢散,天池水雾之上开着朵朵金莲。
白衣的身影在倒影在水中,往浮桥上看去,他手持玉盒,走过天池。
步蘅坐在亭中,远远的便瞧见来人,开口道:“寂无名呢?”
白衣停下脚步,站在亭下,语气恭敬:“陛下,仙尊如今应该在落仙紫府。”
“他倒是跑的快。”步蘅冷笑道。
白衣:“陛下,仙尊重伤在身,自然是分身乏术。”
“你和妧回背着本座办的事儿,可真是好啊。”步蘅视线落在白衣手中的盒子上。
白衣瞳孔一缩,连忙跪在台阶上,将盒子递给步蘅,眼底悲楚:“陛下,臣有罪!臣伴殿下长大,殿下为了仙尊痴狂,臣心不忍,如此做也早日能让殿下回心转意。”
“放肆!”步蘅忽然大怒,抬手,白衣便被拍了出去。
“嗯。”白衣忍不住吐出一口鲜血,衣袍松开,露出了他的那张脸。
如果有旁人在,他一定会惊骇万分。
因为天帝的近臣,居然张着一张和玄月妖君一模一样的面容。
只是他的额角洁白,没有那该有的印记。
看着他的脸,步蘅呼吸一滞,伸手挥出云鞭,落在白衣的身上。
她想听他呼痛,她想听他求她。
白衣咬牙忍着痛,双手紧紧的扣在地上,抬头不屈的看着站在台阶之上的人。
他知道,他若是示弱了,她就不会在迷恋这一张脸了。
已经数不清多少鞭了,步蘅厌恶的扔掉云鞭:“乐清,记住你的身份,妧回是天上云,你不过是地上的泥。”
“关心?你用什么身份来关心?”
“痴心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