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夜见起身,跪在郯渊面前,对着他磕了三个头:“多谢妖君,多谢妖君,萧某此生无以为报,必当结草衔环报答君上。”
郯渊:“不必了,本君不是想帮你。”
萧夜见点点头起身:“还是谢谢你。”
他知道不是为他,可是终究还是因为他的缘故。
碗放了一桌,约莫十几个左右。
郯渊看着桌子上的碗,愣了半秒,随后忍不住看向鸦妖:“你是准备放干本君吗?”
重羲失笑道:“他可能喜欢干喝吧!”
鸦妖慌忙解释:“不……属下是………”
一时之间好像也找不到一个更好的理由。
郯渊:“盛点水。”
鸦妖:“啊……”
郯渊:“一碗血,本君敢放,你敢喝吗?”
滕曳笑的合不拢嘴:“他可能觉得喝一碗才有效吧。”
鸦妖猛的反应过来,连忙退下,重新添了水送上来。
郯渊也懒得计较,抬手右手,指尖划破掌心,鲜红的血液从掌心涌出。
血液滴入水中,散成红丝融在水中。
遥知知见他放完血,拉住他的手,为你涂上药膏止血包扎。
郯渊低头看着她小心翼翼的模样:“无妨,小伤,很快就会痊愈的。”
“谢谢你。”遥知知捧着他的手,除了一句谢谢,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郯渊捏着她的下巴:“你下次在敢说谢谢,我就……好好收拾你。”
滕曳敲了敲桌子:“哎哎哎,要说混话,你就直白些,说的这么隐晦,是觉得我们听不懂吗?”
遥知知垂眸,纤长的眸子盖住眼底的绯红。
空着的手忍不住掐了掐郯渊的手背。
鹤白和浮萤对视一眼,低头一笑。
宋辞踹了踹滕曳的腿:就你会说话。
鸦妖低头不语。
萧夜见羡慕看着两人。
重羲和惑月仿若未闻,这样的话题他们有理由不参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