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紧紧的盯着郯渊,她希望他能同意,她和他共享江山,这是她最大的退让,也是对他最真挚的爱。
这世间从来没有人可以对她的东西分一杯羹,但是若是郯渊,她给踏这个权利。
郯渊冷笑:“我和你不必重新,心中你我从来都没有开始过。”
他此刻想死起了遥知知经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
不与傻瓜论长短。
他和步蘅,话不投机半句多。
不远处的秦不归:当他是死的吗?
寂无名将妧回交给师懋,站在战火之中,远望着对峙的两人:“步蘅,你所爱,并非郯渊所爱,你当真就没有一点点愧疚和不忍之心吗?”
“对父亲,对姐妹,对孩子,就没有一点点的愧疚之心吗?”
杀父,害妹,逼疯女儿。
步蘅笑了笑,依旧是那副温柔的面具:“大业之途难免会有牺牲,父亲和姐姐太过伪善,他们做不了这天界之主,唯有本座可以。”
“妧回蠢笨恶毒,能为本座的大业牺牲,是她的价值。”
“待三界一统,天界会在本座的手里达到前所未有的高度,我们会成为神,三界的神明,那时,所有的牺牲都是值得的。”
诲,什么是诲。
当她站在这云颠之上,就注定了不会因为一切停下脚步,所有挡在她面前的人,都得死,所有阻止她成就大业的人,无论是谁,她都不会放过。
“牺牲,这还不叫牺牲……”步蘅张开双臂,俯视着在她脚下的众生。
寂无名忽然像想起了什么:“你……要做什么!!!”
“知道为什么,我明明大势已去却毫无惧色吗?天宫破碎之时,我浑然不在意,我也这些蠢货挡不住郯渊,可是我依旧站在这里,你们难道就没有想过什么吗?”